思他懂。不紧不慢的喝完茶,他看向淑沅:“咱们说点正经的好不好?来,你坐下淑沅。”
他指了指自己对面的椅子:“咱们有些话要说个清楚,坐过来,我不会吃了你;还是,你怕我?”
淑沅叹气:“你真得是想说正经事儿?激将,用得着嘛。”经过昨天晚上,她也不知道为什么在金承业面前少了拘谨,可是却多了一份说不出道不明的“怨气”——他说话她就是想反驳,不关对与错。
金承业等到淑沅坐好认真的看着她的眼睛:“首先,我不想再兼祧一房。倒不是不孝,也不是不想为二伯父延续香火,只是不想再娶一房媳妇。说实话,一边是云容一边是你我已经很有点应对不过来。”
“你们两个人都是我的妻,我做为一个男人真得不想你们任何一个人伤心或是不开心;但是,总会有人不开心的,是吧?”他叹口气:“我小时候听父母说过老太太的事情。”
“两府的老太太心结还不是因为兼祧才结下的?而伯父和父亲都没有纳妾,也和老太太的心结有关——做儿子谁也不想再给母亲添堵。”他的眼睛黑亮黑亮的:“我现在就在经历祖父母所经历的一切。”
淑沅听得有点动容了。男人们三妻四妾是天经地义的事情,动不动就是自古以来就是如此,动不动就是礼教、动不动就是香烟后代——大道理抬出一重又一重,其实嘛那层窗户纸捅破了还不就是男人好色。
不过,男人们是不会承认这一点,他们早已经认定三妻四妾是理所应当的事情,又哪里会去想他们的那些女人每天心情如何?不对,他们不是没有想过,只是他们要求女人们不可以妒,要和睦相处要亲如姐妹:怎么可能?
不用说什么大道理,看看各家各院的后宅,再听听那些惊动一时的妻妾相争的案子,或是宠妾灭妻的案子——男人们为了一己私欲粉饰着虛假的太平,做着他们妻妾和乐的美梦。
金承业不同。他有两房妻子却想到了两房妻子各自的不痛快,能想到这一点真得极为不易。
“我努力着一直想让你和云容都能开心,但我只是一个人怎么可能做得好两个夫婿的事情?到现在我很清楚,有些事情我是有心而无力的。已经对不起你和云容,我不想再伤害另外一个人。”
“更不想伤害你和云容。淑沅,你不用说太多,此事我是不会答应的。二伯父那一房的香火可以有很多法子延续,并不是非我不可。”
淑沅转开了眼睛,被他用那么认真的目光盯着,真得还不如他嘻皮笑脸时更好应对:“你居然能想到这些……”
金承业苦笑:“很难想到吗?男人也是人,女人也是人,男人被戴了绿帽子会暴跳如雷,会想杀人;女人和人共夫就要做到心平气和,就要做到相亲相爱——那真是在骗鬼。”
“同样都是人,男人不能容忍的事情女人肯定也不能容忍,所以家宅不宁的绝大部分都是因为妻妾之争。可是我懂的时候已经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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