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香一个免得让爷接下来相思至死。”
那只大手不安份的上下移动着,使淑沅有点脸红的扭过脸去在心里啐了一口:这个金承安真不是个东西,居然是到汪氏的院中勾搭她的丫头。
半夏吃吃的笑着,身子微微的扭动着却不是要挣脱金承安的搂抱,更不是要躲开那只大手的抚摸,她的头反而微微抬起对着金承安吹了口气:“你就知道骗我,说了多少次如今我还是留在这个地方陪着一个半疯傻之人?”
“行了,爷,我知道你的意思,也没有想过现在就要离开。你要知道北府这边的情况总要个信得过的人才成,我们老太太可是眼里不容沙子的主儿,除了我爷还能去找谁打听消息?”
半夏伸手攀住金承安的脖子:“我也没有其它的奢望,只求爷知道我的心就成,记得我这一年来为爷所做的事情,将来的时候能赏给我一碗饭吃,能让我常伴在爷的左右,我就别无所求了。”
金承安伸手捏捏半夏的脸:“你真是个贴心到让人窝心的小东西,爷怎么能不疼你,怎么能忘了你的好?爷是那样无情无义的人吗?”
半夏吃吃的笑起来:“爷不要尽拣着好听的说,当我不知道爷相好的还有好几个么?三夫人那边的鹅黄给你的香囊上绣的是不是鸳鸯,说起来人家可真是心灵手巧,我和人家相比连提鞋也不配呢。”
“小东西又来捻酸吃醋了。”金承安的大手在半夏腰间的软肉上狠捏一把:“连提鞋都说了出来——爷得你相伴,哪里舍得让你辅床叠被?”他前面有些责怪的意思,后来轻轻一句戏文又变成了调戏。
半夏被他搓拢的哪里还分得清东西南北?当下只知道吃吃的笑,和他腻歪着走的远了。
淑沅没有敢看几眼,就只是听都让她脸红心跳:金家的丫头虽然都是卖身为婢,但是不管是自幼在金府长大的,还是十几岁才到金府的人,哪一个不是被教过女诫之类的?
后宅想要安宁,不只是要求女主子们要守妇德,这些丫头婆子们更是要行得正坐得端才可以:否则岂不是会把女主子们引到歪路上去?因此,所有的大户人家、不止是金府都不会容忍丫头们有什么不端的行止。
这个半夏的所为那简直就是在找死。
金承安当然是有错的,但是他是金家的主子,因此顶多也就是被禁足之类的,而半夏就要担上勾引主子之类罪名:只要有这样的事情,就算是主子先招惹的丫头,事败之时也是丫头的错。
淑沅认为半夏是疯了,不然的话岂会拿自己的小命来开玩笑?等了半晌在确定金承安走掉了,半夏也不会回来后,她轻轻一扯金承业推开门闪身出来。
她不想引来汪氏院中人的注意,不管是半夏发现了她和金承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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