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不一样,正门敞开着,院子廊下坐着两个小丫头,还有一个仆妇刚刚浇了花——说起来院子里的人并不多。
淑沅见院子里的人看过来,没有说话转身回屋再次把屋门关上,现在能确认的是:不可能有茶香院之外的人不惊动任何人进入她的房间,方胜肯定是院子里的某个人趁人不注意放进来的。
她坐下后轻轻的拆开方胜,想知道上面会写些什么。这并非是用一般人常用的笔墨,而是炭笔写出来的字,因此字并没有晕开每个字都能看得极清晰。
字体有些长,每一笔的开头部分都要稍有力一些,不得不说这字写得还真能当得起秀丽两字。
由此能看出来写字的人不但识字且正经的读过书,定是自幼就被教导且苦练过字:丫头们虽然也识字,如云雾和玉露就是学过的,但是她们的字绝对不能和此人相提并论。
不过字写得有些潦草,淑沅想写的人应该是很着急的匆匆写成:应该是怕被人发现才会如此着急吧?
真要是很着紧让淑沅第一眼看到的话,就不会选这样“精致”的法子:昨天府中的人就知道今天金家的主子们不在府中,而淑沅会回来也只是临时起意,不然的话她理应在傍晚才会和老太太等人一直回府。
真得着急让她看到的话,那把纸放进她的房里倒不如放进马车里更快些:此人能把方胜放在她的妆台上,当然也能打听到她今天会乘坐的马车是哪一辆。
写字的人并不急在一时让她知道纸上的事情,却又写字写得如此匆忙,只能是在一个随时会有人进去的房里写的。还有用的纸与笔都是极为粗鄙的,应该不会是金家的某位主子所为。
淑沅一时只能想到这些,便仔细去看纸上写了些什么:“汝当应允吕氏入门,兼祧是应有之义;如果你不答应的话,你永远也不会知道你为什么而晕倒。吾不说你也应该知道,金家人是不会告知你的,绝对不会。”
“吾知道一切,只要汝答应吕氏入门,吾便会写出一切来告诉汝。防汝不相信,先告诉汝一点让汝震惊之事,瑞人和芳菲两个孩子并非是丫头所出。”
淑沅把纸上的字反反复复读了不下十遍,然后又把纸反过来看,纸张的背面什么也没有。
把纸翻来覆去的看了多遍后,她也只能再确认一点:纸有些陈旧;除此之外再也没有任何发现。
她把纸放在妆台上看着它呆呆的想了好久,然后缓缓的把纸张按照旧痕折好,接着把复原的方胜再次放到胭脂盒之下。
淑沅看看镜中的自己,拿起取下来的簪子重新插回头上,在起身后又坐回去取下簪子,同时把头上的珠花也取了一朵下来和簪子同时放在妆台上:并没有收进妆盒里,只是放在了桌面上。
再看看妆台感觉满意后,淑沅才扬声唤丫头们进来:“云雾和玉露你们都会弄几个小菜吧,我记得你们的手艺还不错,一会儿弄几个菜再烫壶酒;等你们爷回来请他晚上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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