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她第一个反应就是是马上坐起来,不忘抚了抚脸然后去弄头发;她和金承业是夫妻但还是极陌生的,她独自面对其是总有些羞涩及不知所措:“你,怎么来了?”
如今因为兼祧的事情,淑沅更加不知道如何面对金承业,尤其是在她和他独处的时候:金承业没有错,娄氏也没有错。
“我只是来看看,正好到你服药的时候了。”金承业看看淑沅:“你,还好吧?”
淑沅抬起头很认真的看着他,过了好一会儿才道:“你认为呢?”她没有贤惠的答一句无事,可是也不想和金承业提及她的感受。
如果金承业懂那就不必她多说,如果金承业不懂她说了岂不是多余?男人嘛,对这样的事情怎么会放在心上,因为女人要三从四德,要能容得下人。
她没有再多说,起身坐到桌子边上,没有叫丫头进来服侍,自己拿起桌上的药来仰脖喝下去。
说到底身子才是自己的,什么时候、什么情形下,她都不会作践自己的身子。
金承业被淑沅的直接弄得有些上不去也下不来,直到看她喝下药去连忙上前取出蜜饯来:“吃点吧,避苦。”
淑沅摇摇头:“不必了。药本身就是苦的;苦是避不过的,遮也只是遮一个表面,何必骗自己?”她坐到梳妆台前,与立在身后的金承业在镜中对视:“我,想离开这里。”
金承业垂下头:“淑沅,对不起。”他的道歉很奇怪,此时他应该答的不是这句道歉才对。
淑沅看看他,便知道他是在拒绝自己,轻轻一叹拿起木梳来打理头发;她也只是试试,因为心中早就有了答案。
她不知道和金承业如何相处,既然不知道那就不相处吧,以后再找不到相处的法子的时候,可以当他不存在:比起难为自己来要好很多。
金承业走到淑沅的身边,咬了咬牙开口:“你晕倒的事情都怪我,如果不是之前……”
“爷,少奶奶,老太太和夫人来了,就在厅里请你们过去议事。”外面传来的是丫头的声音;也正是这句话打断了金承业的话。
淑沅没有理会丫头的话,转过头来盯着金承业:“我晕倒之前怎么了?”她认为金承业有话要说。
金承业看着淑沅眼中的愧疚更深:“我——”
“姑娘,”奶娘也过来敲门:“不要让老太太和夫人久等,让玉露她们伺候你梳头更衣吧?”
金承业看看淑沅后退一步先对门外的奶娘道:“进来吧。”他坐到桌子边上又对淑沅道:“我在这里等你。”
淑沅见玉露和奶娘都进来了,便没有再追问金承业,但是她心里的疑问已经生了出来:难道她尽忘前尘是有原因的?还有,金承业的愧疚是因为什么,不可能是为了兼祧之事。
兼祧在她成亲之前应该就和她的父母明言过的,而她嫁过来的时候便已经知道了;只是现在她忘了而已。此事,金承业根本不必有任何的歉意,那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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