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包括邵曦在内,在场的人全都看懵了。这是被下蛊了吗?刚才还凶神恶煞一般,这会儿为什么变得像小绵羊一样乖巧?这是块什么牌子?“敬承司”又是个啥玩意儿?
“恕不恕罪,我说了不算,问我家少爷吧!”说着,老胡又拿起酒壶喝起酒来。
张冲急忙又转向邵曦,“大人,小人实在是不知您二位大人到此,言语多有冒犯,请大人宽恕。”
邵曦心里琢磨着什么我就成了大人了?那个“敬承司”到底是个啥?会把个捕快吓成这样,好像老胡拿出来的这块牌子还挺管用。
心里想着,嘴上却回道:“这位捕快大人,快快请起。我二人也是路过此地,住店时听小二说要留个详录,我二人不解故而询问。也有言语不当之处,还望大人切莫计较。”
张冲颤颤巍巍的起身道:“多谢大人不怪罪小人。其实大人刚刚所提之事我等也是无奈,自打县令上任这半年以来周边匪患四起,衙门人手又不够,实在是防不胜防,只能出此下策。”
“是何等匪患能闹到整个县城都要提前关城歇市?难道此事没有禀呈到郡里,让郡守派兵清剿?”
张冲叹了口气道:“也不知是哪里来的贼匪,滑溜的很。郡里曾经数次派兵清剿,可每次兵马到了,贼匪就销声匿迹,兵马一撤走,这些贼匪不知又从何处冒了出来。实在是搞得郡守大人也不胜其烦啊。”
“难道是有人提前走漏了消息,给贼匪通风报信?”
“怪就怪在这里,每次呈报都是县令大人派专人赶往郡里,并未经他人之手。可每次贼匪都像是提前得了消息一般,消失的无影无踪。”
“这倒的确是奇怪。不过城外闹贼匪袭击来往客商,为何每日还要提前关城门,住店的还要留详录?难道曾有贼匪潜入城中?”
问及此处,张冲一脸的无奈,“确实如此。原本这样做就是为了防止贼匪派人潜入城中打探消息,每日都有我等亲自到各家客栈将详录收取呈交县令大人,由大人亲自甄别。可不想客商遇袭之事反而有增无减,搞得来往客商不得不花重金聘请护卫才敢过境本县。更有甚者,近期在城里出现了不少的贼匪,深夜闯入城内一些富户宅中杀人越货。而我等连夜封城搜捕,竟都一无所获,实在是让人费解。”
“难怪我们进城时看到城中一片萧条,原来是这城内闹贼匪,搞得人心惶惶。”
“二位大人来到万县,住在客栈实有不妥,待小人禀报县令大人,接二位大人到府衙休息。”
邵曦一听可拉倒吧!刚拿块不知道是什么的牌子把你们唬了过去,这要是到了府衙还不露底?还是赶紧想办法糊弄过去,明天一早就开溜。
“不必了,我二人就住在这里,明日一早就离开。各位捕快大人都去忙自己的差事吧!我等就不打扰了。”
张冲连忙躬身行礼道:“既然二位大人自有安排,小人也不敢叨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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