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敢,不敢!瓢把子(首领)说的是。我等只是借个道,怎敢在线上朋友(地头蛇)的莲花子里(碗里)争姜片(肉)吃。”
老吴一听对方是个匪首,立马躬身向前,将左手举过右肩竖起大拇指,是以对方为大,以示尊敬。
“报个万儿吧(报个姓氏吧)。”
“在下烧干锅(胡)万儿。”
“原来是胡掌柜,既然说了借道,那就挂个居米子吧(那就孝敬点银子吧)。”
老吴闻听此言,急忙从怀里掏出一个银铤子双手奉上。
那石金堂接过银子在手里掂了掂,懒洋洋的说道:“两个跨风子(骑马)的借道就拿这么点儿?不过看在今日新到手个豆儿(姑娘),还是个子孙窑(良家女子),晚上回去能好好享受享受的份儿上,把你们手里那两匹风子献上来就算了。”
说完,石金堂就示意自己的手下过来拉邵曦和老吴的马匹。
邵曦本来听着二人在那儿云山雾罩的就没听懂,看着老吴盘道(套话)盘出去一铤银子,这会儿又见对方过来人要拉走自己的马,那可就老大的不愿意了。
“慢着!不会好好说话就算了,要是不会好好办事的话就赶快离开,别以为人多你就是老大。”
都说初生牛犊不怕虎,邵曦的这句话吓得老吴身上一哆嗦。
“呦呵!这芽儿原来还是个空子(不懂江湖事的菜鸟),这是想对个盘(动手)?”
说完,石金堂转头向为首的另一个人说道:“并肩子(朋友),你不是说要靠窑(投靠)吗?把他们清了(杀了),给这个小子摘了瓢(砍了头),就算你纳了投名状(杀人以表达诚意)了。”
老吴一听这是要动手,也顾不上跟对方再掰些黑话,急忙上前说道:“各位爷切莫动气,这只是个孩子不懂事。我们爷俩这是要阳埝(去南面),没有这两匹马确实是不行,还望您各位高抬贵手行个方便。”
“方便?你们方便了,老子我就不方便了。丁裕安,动手。”
那另一个为首称作丁裕安的人先是犹豫了一下,然后翻身下马走到邵曦面前,手中持枪抱拳道:“在下丁裕安,劝兄弟还是将马匹交出来,大家都方便。否则,在下只能得罪了。”
邵曦上下打量了一眼丁裕安,抱拳回礼道:“在下邵曦,看兄弟你相貌堂堂、一表人才,怎么也会做这打家劫舍之事?”
丁裕安面露愧色、欲言又止。片刻后,似乎下了决心一般将长枪一挺,口中道了句“得罪了!”
只见一道湛蓝色的枪芒乍现,脱枪而出,直奔邵曦的胸前袭来。邵曦瞬间感受到了一股冷冷的寒意,可想这一枪若是打在身上,必是穿胸而过,立时丧命!
“哦?三品?”邵曦低声惊叹的刹那间翠羽剑也已出鞘。随着宝剑的出鞘,一道翠青色的剑气迎着对面的枪芒离剑飞出。
对面的丁裕安看到邵曦手中的翠羽剑和那道迎面飞来的剑气,心中也是暗吃一惊。看得出对方手中之剑绝不是寻常之物,比起他手里这杆枪不知要强上多少倍,而飞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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