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看,如同他也能看懂似的。
“啊呀,烧的不轻,咋搞的呀?”王医师用吓唬的口气朝傻大爹斜视着。
傻大爹露出愧疚的神情,点了点头,又摇了摇头,蓦然就不会说话了。
王医师面带得意的神情,继续补充说:
“烧的这么厉害得吊盐水了,不吊盐水就会烧得和你一样傻,那就麻烦喽!”
不知疲倦的刘老师赞同地附和道:
“对对对,烧得和你一样傻就有麻烦了,以后会很难结婚生子,连读书也不会那得多可怜呐!”
听到两人的话,傻大爹变得更加局促不安慌张了,吓出了一身冷汗,即便如此他的视线从来头到尾都没有离开过床上的若汐。
接着,王医师表情谈定带着严肃的语气说:
“‘吃不饱’,摁住她的胳膊,我要准备打针了。”
听到说要打针的若汐仿佛病好了似的,突然来了精神,吓得嗷嗷大哭,死活都不愿意配合。
见到心慈手软不忍心动手的傻大爹,王医师继续嗤之以鼻地斥责道:
“不吊盐水就会和你一样傻。”
刘老师像鹦鹉样的附和道:
“对,不吊盐水就会和你一样傻。”
很爱若汐的傻大爹哪受得了两人这一番的吓唬。他艰难很不情愿地摁住了若汐,幼小的若汐不知哪来的力气不停地扭动着整个身体挣扎着,几次从力大无比的傻大爹手里挣脱掉。
见状的王医师火冒三丈地吼道:
“摁住,不想和你一样傻就摁住。”
“摁住,不想和你一样傻就摁住。”刘老师像鹦鹉一样。
在王医师和刘老师的左右开弓下,一向不在乎他人言辞和眼光的傻大爹,这次也不淡定了。
忐忑不安的傻大爹不知所措了。
再不在乎他人言辞的人,再不在乎他人眼光的人,当在面对自己最深爱的人时,这些能力仿佛失效似的,不起任何作用了。
最后,实在看不下去的刘老师直接上手按住了若汐的胳膊,他总是有操不完的心,似乎已经完全忘记自己也在吊着盐水。
几经挣扎后,终于注射成功的王医师不屑地看了眼若汐和傻大爹后,坐回到自己的办公桌前,嘴里骂骂咧咧道:
“什么玩意儿,把老子都整冒汗了,俺给牲口注射也没这么费劲过!”
刘老师奉承地对王医师说:
“消消气,你就当给牲口注射了。”
王医师嘴角抿了一下笑了,刘老师也猥琐地笑了。
双眼湿润的傻大爹满是心疼地注视着若汐,在若汐的印象里这是第一次见傻大爹流眼泪。
吊水期间,除了看几眼盐水瓶外,傻大爹的目光从未离开过若汐,他像一座塑像安安静静地坐在若汐的身旁。
吊完盐水后,流了一身汗的若汐烧终于退了,精神也好了许多。
傻大爹趔趔趄趄地背着若汐回家了,趴在傻大爹背上的若汐如同趴在摇篮里安闲自得地睡着了。
晚霞照着和睦的两人,照在宽阔的田野上,照在相间的小路上,照在清澈的河面上??????
自然万物祥和、欢快、喜悦的根源就如两人的追随者,让周围的一切都为之感动,令人忘记了周围一切的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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