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没有,包括我以为我一直站立着的地板,地面,脚下啥也没有。也不对,还是有东西的,如果头顶也许是电灯吧射下来的光,我记得有人说人类平均视力也就能看到十公里左右,我只想说,对,人类抬头都看不见太阳。我用能看见太阳的好视力也没看到脚下的尽头,只能看见一条光柱,目测左右看差不多一个足球场大小的光柱在脚底远成一个针尖。我意识到脚下是空气,还没确认到底是本来脚下就是空的还是地板被歌蝶人抽走了,或者这是幻象?类似隔壁岛国的恶搞综艺,我的身体就遵从物理开始下落。肾上腺素开始大量分泌,大脑一片空白,我觉得我以后再也不敢说自己不恐高了。想到这我都要气笑了,都要死了还乱想个小可爱,按照惯例现在不应该是回忆一生的时间么?
透过我自己的尖叫,我的妈,我不知道我能叫的这么凄惨,怎么大声,大声到把自己都吓了一跳,好在尖叫没停,没人能发现我被自己的尖叫吓到了。哦,当然,我没死,死了现在怎么写书给大家看,我国刑法规定,建国以后不能成精,所以我肯定是会喘气的活人。当时也不知道我尖叫了几秒,毕竟当时的状态根本就不能感受到时间的流逝,但是我的嗓子没有充血嘶哑,那就说明不超过十秒,我透过尖叫听到一声嘟囔,后来我再次回味失重的刺激回忆的时候,才知道是歌蝶人说的一句“好麻烦。”
下一瞬间我从我的床上坐了起来,来不及多想,立马掀开被子看向我亲爱的弟弟,并用没掀被子的另一只手去感受弟弟身下褥子还是否干燥,毕竟太潮湿的话,小孩子皮肤嫩,容易起疹子。确定是干燥的褥子这才松了口气,打个冷颤,重新盖上被子,来不及决定是否要起来让弟弟洒洒水,我问我自己,刚才的是梦?我学会盗梦空间里面的技能了?那我以后岂不是能这样那样桀桀桀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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