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证明这世界上没什么不可能。
老爷子到了这个年纪没什么爱好,平常就喜欢喝点花酿。孟思年开了酒吧,他固然生气,但也从未说要将他扫地出门,大概都是那些花酿的功劳。
此刻,老爷子常年盘着的核桃又回到了他那满是褶皱的右手上,他看着孟思年,心里不知道在想什么。
“十年前,子衿十岁,那一年思年确实已经两年没回家。”徐蔷挠了挠孟永年的手背,提醒他当年那件事儿。
孟永年呼吸微窒,想起来后,坐回了自己的椅子上。
“您说的传承,不过是恪守规矩,掌管孟家,持续孟家辉煌,可您的儿子,您的孙女,他们没有孟家的照拂依旧将孟家的辉煌延续,无论他们以哪种方式,都不曾违背过你们孟家组训,试问老爷子为何将他们说得如此难堪?”宋云深沉吟,手上力道不由加重,“我妈生前提到过您,她自始至终敬重您,但与您断绝师徒关系,是因为害怕成为像您一样顽固不化的人。”
老爷子猛地抬头,瞳孔的的震惊稍纵即逝,很快又归于平静。
“所以,你们是不打算要我这孟家基业?”老爷子扯出一丝苦笑,闭了闭眼,再睁开时,多了份妥协,“罢了,罢了,老了。”
“没有不要。”孟子衿往前站了一步,“爸爸是德高望重的前辈,那些世家长辈不至于撼动我们孟家的地位,再者,若是叔叔是酒庄老板的身份公诸于世,那不比十个宋云深管用?”
“咳——”宋云深在他身后轻咳一声,险些被气笑。
后面那话说得就有些离谱了。
“调酒,酿酒,它们也是一门艺术,孟家列祖列宗知道了,还不得在底下高兴呢,爷爷,您别气了。”到底还是撒娇这一套管用些,孟子衿壮了胆,上前虚握着小拳头就往老爷子肩膀落锤。
“我气的只是这个?我气他不愿结婚生子,气你不愿公开身份。”老爷子头脑清晰,把问题绕回了最初。
“诶,我没说不结婚生子。”孟思年伸手打住,“您未来媳妇儿已经有了,暂时没追到而已,您别操这个心。”
“我也没说不愿意公开身份。”孟子衿低头,几个字几个字往外蹦,“我只是不想年纪轻轻跟那些世家长辈打交道。”
老爷子没说话,但显而易见已经平息了怒意。
徐蔷松了口气,招手把孟子衿唤回来,“公开身份这件事情,等子衿完成学业不迟。”
“行了,我没你们想的这么苛刻古板,我老了,现在是你们年轻人的天下,你们有想法,有创新,但你们不跟我说,我怎么理解?”老爷子很明显就是在苛责孟思年酒庄老板这件事。
“您这脾气谁敢跟您说。”孟思年仰头靠在椅子靠背活动了下脖子,心中的郁结之气忽然就散开了,“现在不说我是败家子白眼狼了?”
“不是白眼狼是什么。”老爷子气得往他身上再扔一次核桃,“开了酒庄不跟家里人说,开个酒吧倒是风风火火,我不生气谁生气。”
孟思年稳稳接住,捏着它端详,“酒庄不在国内,您又不出国,说不说无所谓。”
“对大哥也不说?”孟永年出声,略显沉重。
孟思年手下一顿,没应声。
孟永年不追问,心里猜到了大半。
“都散了,看得我心烦,云深先留下。”老爷子叹了口气,扬手示意宋云深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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