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啊,这我知道,但性质上跟你干的事情也差不多。”
李观棋转开了头。
“虽然现在已经不存在了,但在那个国家,这种类似的事情曾经却确确实实地发生并持续过上百年,以至于被人记录在教科书上流传至今。”
“哦,他甚至还被拍成了电影,即便是在放映时剪切了很多【残忍】而【真实】的镜头,却仍旧能让人即便是搁着屏幕也能够那扑面而来的血腥与绝望,恨得让每一个旁观者都咬牙切齿。”
“可……可……可那跟我有什么关系呢……”胡利奥颤抖着:“我可没有买卖过你说的那,那个,那个黑奴啊……”
李观棋沉默,并在沉默中洗净她的刀。
胡利奥受不了这样的压抑,试探着出声:“你……”
“我不在乎那个,至少现在还不在乎……”李观棋在黑暗中苦笑,即便是那苦笑中带着血腥的味道,但她仍旧是在哭笑,“而之所以会说这么多,则是因为我想告诉你,我知道大多数奴隶的下场是怎么样的,并且还非常的了解。”
李观棋闭上眼睛,一瞬间满脑子里都充满了血肉横飞的场景,以及电影里黑奴们在种植园里没日没夜地干活,直到那红艳艳的鲜血将每一支洁白的棉花都染上了猩红的颜色。
黑皮肤的人们带着镣铐躺在地底下尖叫,白色的棉花拧紧却能流出鲜红的液体……
种植园、九尾鞭、鬣狗的狂吠的声音在纷乱的尖叫声中是那么可怖且震耳欲聋……
“我太了解奴隶的下场了……”李观棋拿着刀,一步一步地从火光中走到了阴影里,神情晦暗不定,“所以,作为一个老实人,我可太害怕你这种人活在这个世界上了,以至于在你喘气的每一秒都让我寝食难安,吓得我对活着这件事情都有着下意识的厌恶。”
“可,可我是贵族!”
胡利奥面如死灰,但有一种求生欲却促使着他做着临死前最后的挣扎,即便那挣扎,愚蠢得可以被完美地形容成是“哪壶不开提哪壶”,但他依旧挣扎着。
“杀了我你也不会有好下场的!法律会制裁你!你的下场只能会是吊死在绞刑架上!”
胡利奥尖叫着威胁,事实上,鉴于他此刻的表情是那么的惊恐,所以李观棋有些分不太清他究竟是在尖叫还是在威胁。
特别是在恐惧、彷徨、愤怒、绝望、憎恶与侥幸等好几种情绪汇聚交错地集中在同一个人的脸上时,李观棋只想赞叹一下这个“统计图”的牛逼,而不是真的去几成几地为其做好分类与规划。
毕竟她又没有强迫症。(摊手)
“只要杀了我,你的下场绝不会比我好过!乌特他肯定不会放过你的!你死定了!”胡利奥还在大叫着,棍里夹糖地耍着他那愚蠢的小聪明,“但只要你放了我,我是说……放我一条活路的话,我发誓今晚这事我不仅既往不咎,甚至是还能许诺你一大笔钱财。”
李观棋:“……”
李观棋沉默。
“看吧,我就知道你也不想背上一个贵族的性命,毕竟你是这样的年轻,不是吗?”
或许是李观棋的沉默给了胡利奥一种这事其实还有得谈的错觉,所以他吸了吸鼻子,想要让自己看上去优雅一点,循循善诱地谄媚道:“但只要你放了我,这些你不仅不用承担,甚至是还能……”
接下来的话他没有说完,只是用着期待而又谄媚的眼神小心翼翼地去打量李观棋的表情。
“哦……所以你说完了?”
李观棋体味着胡利奥那种并不真诚的谄媚,奇怪地瞧了瞧胡利奥,一副“老子让你活这么久都是给你面子,你还敢狗叫”的表情。
“贵族的命……你觉得我还在乎那?”
“……什,什么?”胡利奥的期待与谄媚全部都僵硬在了脸上,形成出了一个滑稽的表情,“我,我……”
“其实要我说,王朝的腐朽早就应该中道崩殂了,所以像你这样的王族贵胄死了又有什么所谓?”李观棋轻轻地叹了一口气,“压榨人民,奴役人权,蔑视生命……哈,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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