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说道:“谁说你无功无绩,你救丞相府遗孀在先,救哀家于后,如此大功安能不赏。”
皇后开口说道:“母后此言倒也在理,不若让先生太医院供职,一来正合其道,二来也能受禄,岂不一举两得。”
太后说道:“毕竟是功臣后裔,如此太过慢待,不如皇帝与吏部合议,让其以闲官致仕,找个不辱没身份的职务。”众人待要再度说话,只听太后说道:“你们退下吧,哀家有些乏了。”众人无奈,只能各有心思地退下,玄默施礼告别皇帝、皇后回丞相府去了。
有诗叹曰:
本是魂牵梦里人,奈何相识难相认;
愿天清明复清明,承膝尽道不负亲。
丞相府内,玄默入门便找到韩楚风说明变故,说道:“太后因我身份强欲让我为官,想必皇帝必会问你之意,丞相定要严词拒绝。”
丞相说道:“上次入宫我便拒绝皇帝提议,不想今日太后又提,难道是唱双簧,再次试探?”
玄默说道:“太后之意情真意切,不似作伪,如此更要严词拒绝,不可让陛下更生猜忌。”
丞相知其利害,自然无不应允。只说丞相走后,玄默有些颓唐地坐着,向纸鸢说道:“太后识得我的身份,未曾想会如此之快,也未曾想是她老人家第一个知晓。”
纸鸢有些慌乱地说道:“如此如何是好?”
玄默说道:“太后向来深明大义,也最是疼我,她知我定有苦衷,必然不会泄密,只是我如今隐瞒身份,不能以真面目示人,心中多少有些遗憾。”
纸鸢叹了口气,看了一眼玄默,没有说话,只听玄默又说道:“去找道一,我有事要做,如此看来最近要远离朝堂,需要着手准备后面之事。”纸鸢应诺而去。
话接上文皇帝被逼无奈,只能在正德殿同群臣议玄默之事,说道:“丞相前几日奏报府上玄默先生乃是柱国将军许尚武之子,朕查实确有其事,今日议其食禄之事,众臣以为何如?”
众人听毕,皆议论纷纷,窃窃私语,有真不知其情者,有装不知情者,人人做戏,个个扮愚。不待众人说话,只听太子说道:“不想玄默先生竟有此等身份,儿臣以为,柱国将军功在社稷,其子可子承父业,正合大道,儿臣请父皇为其赐爵封侯。”
宁王连忙说道:“儿臣以为太子殿下所请甚合法理,儿臣附议。”听得二人之言,殿下其二人麾下之人皆言附议。
皇帝意味深长说道:“你二人难得能达成共识。”不待下文,只听殿下韩楚风说道:“老臣以为此事不妥。”
皇帝说道:“丞相且细细说来。”
丞相说道:“自我朝百余年至今,向来以功绩论封赏,若以荫泽而开此先河则朝堂制度崩坏,国将不国。”
太师庞博说道:“臣附议,丞相所言甚是。”
皇帝又说道:“今日大殿之上甚为奇特,时时意见相左之人今日皆能达成共识,殊为难得。”
只听庞博继续说道:“臣以为柱国将军之功固然流芳千古,然其子尚无功绩,无功而受禄,则百官难服,百姓难平。”庞博一党自然无不附议。
太子说道:“太师所言差矣,许玄默有功于朝廷。”
庞博问道:“敢问太子他有何功?”
太子说道:“前几日本宫向太后请安,太后言中秋之宴许玄默为太后诊病,使太后近来身体康健,难道这不是功嘛?”
庞博说道:“这算何功劳。”
不待太子说话,只听宁王说道:“庞太师你大胆,太后乃万金之躯,百姓尚有“家有一老如有一宝之说”,何况太后母仪天下多年,今虽不问政务,然其身体何其重要,你竟敢说医治太后不算功劳?”
庞博骤然听得此话,慌忙拜服于地,说道:“臣绝无冒犯太后之意,还请陛下明察。”
皇帝说道:“宁王所言不差,庞太师说话需仔细,不得随意妄言。”
韩楚风说道:“所说宁王所言不差,然许玄默之功毕竟与政务无关,致仕为官确实不妥。”
皇帝说道:“丞相之言不无道理,也可不致仕,食禄即可。”
太子说道:“父皇圣明,儿臣以为父皇所想深合法理,不致忠臣寒心,也不致众官非议。”
庞博待要再做争执,只听皇帝说道:“朕意已决,此事不必再议,着内阁拟旨,敕封许玄默杏林侯,不必另行请旨。”
听到皇帝封其杏林侯,众人窃窃私语。
丞相回府后,正值午饭时刻,紫灵,纸鸢,韩夫人等人皆在,丞相言明朝上之事,说道:“今日皇帝果然封你为杏林侯,此乃何意?”
玄默说道:“皇帝一向多疑,你越拒绝他必想着我不入朝堂对我等有着极大的好处。而封我为杏林侯有双重意思,一者以杏林敲打于我,让我自知身份;其二封侯便要开府建衙,那我便离开了丞相府。看来皇帝还是怀疑我们之间并不是单纯医患。”略所沉吟,接着又说道:“也是,谁又能信呢?不过这样也
『加入书签,方便阅读』
-->>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第2页/共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