耶律安南只能答应,便安排好守寨军士,往临渝关而去。只见临渝关内,旌旗纷乱满地,粮草辎重更是斜七竖八,其情景可见大军遁走之仓促,看到这等情形,耶律镇北说道:“大禹军果然仓皇逃窜了。”向着弟弟耶律安南说道:“你就是太过于谨慎,且看探马如何回报。”耶律安南自知理亏,便未多言。
说罢命令三军城头易帜,安排城防,大军驻扎等等诸般事宜,等诸事妥当只见东方已经透着光亮,这时探马回报说道:“禀报大将军,前出五十里发现大禹军驻扎,只见全军上下混乱不堪毫无斗志。”
耶律镇北听完大喜说道:“整顿三军追杀大禹军。”
众军行至半日便见满地伤布,灶台纵横还有余温,显然才走不久,夜幽军连忙追赶,行不到二十里,便见前方大禹军萎顿前行,耶律镇北大喜,喊道:“三军听令,追杀大禹军,杀!”
听到震天的战鼓声,喊杀声,大禹军仓皇逃窜丢盔弃甲,毫无反抗之意,夜幽军只能分军围杀,追不到五里,王彦从右侧杀出,宗盛从左侧杀出,夜幽军图逢此变,阵脚大乱,只见逃跑的大禹军突然转身,后军变前军,三方冲杀,夜幽军乱作一团,向临渝关逃窜而去,只听得王彦搭弓射箭一剑正中耶律镇北左肩,一声痛呼连人带马摔落于地,众军连忙搭救,仓皇逃窜。
大禹军已然杀疯,一路追赶,临渝关夜幽守军本来人少将寡,只能弃关而逃,大禹军一路追杀,直至夜幽国都奉天府才安营扎寨,夜幽国君惊闻此变,吓得七窍离体,急忙召唤众臣问曰:“大禹军兵临城下,城内兵少将寡,为之奈何?”
夜幽国仪鸾殿内按察指挥使韩书良站出来说道:“此次战败,我军再无战力,只怕只能求和。”
夜幽国君说道:“韩爱卿此言甚善,朕命你为议和使节,全权处理此事。”
韩书良应诺,夜幽国君心急如焚,不待详议便遣使出京了。
大禹军营外,韩书良递上国书,言明来意,便有守军报于大将军王彦,王彦连忙请韩国良入内,见礼毕,分宾主坐定,王彦说道:“敢问贵使有何要事?”
韩书良自知对方明知故问,然处于劣势,只能硬着头皮说道:“王将军大名如雷贯耳,今日一见果然不俗,依我看王将军之才略不在当初柱国将军许尚武之下,何必明知故问?”
王彦说道:“贵使谬赞了,王某一介武夫不及柱国将军之万一,还请贵使明示。”
韩书良说道:“贵我双方以临渝关为界,一向井水无犯,将军何故引军夺我山川,逼我皇都?”
不待王彦说话,宗盛冷笑道:“好一个井水无犯,三年前贵国破我临渝关,夺我数十座城池,有赖于柱国将军鬼神莫测之手段方能收复失地;就在一年前贵国耶律镇北、耶律安南兄弟二人带领三军屡次袭扰我临渝关,这就是贵使所说的井水不犯河水?”
韩书良一时哑口无言,只听王彦说道:“贵使请说明来意。”
韩书良略做思忖,说道:“贵我双方毗邻,有所摩擦在所难免,其中不免有误会,而今贵军兵临城下犯我皇都,于情于理都不太妥当。”
王彦说道:“大禹国一向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今日之果,乃是贵国所致,如果贵使是来讲理那便请回,我等粗人,不会说话,咱们战场见高下。”
韩书良真是有苦难言,奈何实力不济,只能弱了口风,说道:“将军少安毋躁,我方愿意议和,还请将军考量。”
王彦说道:“求和?我兵锋正劲,为何要与你言和?”
韩书良说道:“夜幽虽为小国,然生死存亡之前我也有子民自当上下一心,唯有死战,烦请王将军三思。”
王彦说道:“此事我等做不得主,须要奏请皇帝,再做议处。”
韩书良说道:“那便静候将军佳音。”说罢便施礼告辞。
韩书良走后,王彦与众将士帐内叙话,王彦率先说道:“我军虽然大胜,然毕竟守军将士有限,再做强攻怕是力有未逮,众将有何意见?”
宗盛说道:“此时虽然我军占优,然攻城已不可取,只能趁此良机议和上再做功夫。”
众将然其说,便上奏报,遣使入京不在话下。
正是:
前有柱国才显威,又有新帅再逞能!
镐京城正德殿内,众臣议事,皇帝开口说道:“大将军王彦不负朕望,戍守临渝关三年有余不曾有片刻疏虞,而今智破夜幽
『加入书签,方便阅读』
-->>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第2页/共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