败的,只有女人了”。
“说不定是个妖女呢,会些个妖法也未可知”。
“倒是个年轻的姑娘,还是个中年的妇人”?
“当然是个年轻的妇人了,年轻的姑娘还不懂事儿,中年的妇人怎么这么轻易就放了他”?
大家你一言,我一语,一头说,一头笑,弄得巴牛老大的不好意思,又不好分辨,只是不住的喊着“胡说”,悻悻的逃到屋子里去了。
“嫂嫂,我的大斧在哪里”?他进屋里找了一圈儿,没找到自己的车斧,便出来问姚雪莹。
“你的斧子……”?姚雪莹想了半天才想起来,说道:“你去看看后面的柴堆,他们说要用它垫着劈木头,不知道有没有用过”。
巴牛便转到后院儿,果然看见自己心爱的兵器,像个懒汉一样儿,躺在一堆劈好的木柴里。
“斧子啊斧子,打败那个肉球可就靠你了”。他一边擦拭着斧子,一边给自己打气:“当时要是有你在手,又怎么会被他逼得如此狼狈?不杀他个片甲不留,也让他跪地求饶”。
他虽是嘴上如此说,心里却还是没什么底:“那东西虽然看起来圆滚滚的,是个蠢笨之人,行动起来,却异常灵活,加上他个子小,不好抓拿,想击败他,并不简单,就是从力量上,自己也未必有绝对优势,这一点,从他使的那把直刀上,就可以看得出来。那刀虽然没有百斤,六七十斤还是有的,在他手里,却如同一二十斤一般”。
他左思右想,没有个一定的主意,站在那里,直站到天黑,自己却还不觉得。
“巴牛!在那里发什么傻呢”?吃饭的时候,众人找他不着,少不得闹起来,四下里去搜寻,恰好姚雪莹的父亲姚劲波来后院解手,远远的看见有个人影儿杵在那里,近前看了,认出是巴牛,见他呆愣愣的站着出神,上前拍了他一下子。
“我的天”!巴牛被他吓了一跳,条件反射般弹射出去。
“到人家背后怎么也不出个声儿?跟鬼似的,吓我一跳”!
“你还吓我一跳呢”!姚劲波赶上前,照着屁股狠狠的踢了一脚:“像个死人似的杵在那儿,谁知道你是活的,是死的”?
巴牛不好意思的挠了挠头,同着他一起到前边来了。
“巴牛,到底是什么事,让你这么失魂落魄的”?饭后,姚雪莹悄悄的问他。
“难说,难说”,他摇着头,拧着眉,发愁道:“天意,天意”。
这一晚,翻来覆去,一夜未睡,第二天忙忙的吃了饭,抗上车斧,腰间栓条绳子,依然向后山走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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