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了?你怎么,这是二楼啊,你不会为了躲粉丝从屋顶上来的吧?”因为碧霄名气盛,每每出门都是花果盈车,所以要是没有工作或者非出门不可的事情,碧霄都是宅在家里。
欧素影趴在窗户瞅了瞅,很有可能是从屋顶上一路跑过来的。
“钱三郎死了。”
“什么?”欧素影惊讶的看着碧霄,不像是开玩笑的样子,“他怎么会?”
“钱府的人已经发丧,派人来欧府通知,我得了消息就赶紧过来告诉你了。”
“去钱府。”
欧素影急忙与碧霄去了钱府,钱府门口仆人踩着梯子正在挂白布,家仆腰间都系着秸秆编的腰带。
进了门,见堂前摆着一副木色棺木,钱三郎的兄长和嫂子围在钱公身边安慰着他。
“钱公,我来看三郎了。”
钱大郎起身给我行了接待拜礼。
“欧姑娘,您怎么现在就来了?明天才是亲友拜祭的日子,明儿下午入土为安。”
钱公颤抖着手制止道,“素影姑娘是三郎亲近之人,来了好来了好。”
欧素影上去拜了拜,对钱公询问道,“前几日三郎回家,看起来还很好,怎么如今去了呢?”
“不知,宫里人把他的尸体送回来的,说是害了急病,给了仵作的画押书。”钱公说着又擦起了眼泪,“三郎,你怎么就这么去了,留下我这白发人可怎么办啊!”
“钱公,你千万仔细自己的身子,三郎也不愿你如此伤心。若您也病了,就不好了。看在两位长兄还有孙儿的份儿上,千万保重身体。”欧素影劝解了几人一翻,回去的路上欧素影再也憋不住伤心,流泪不止。
“病逝?钱府的人相信了,我却相信不了。”欧素影想起钱三郎偷偷交给自己的信,宫里的事情,南星应该知道吧,他是太子。就算不知,他身份之便,也可以去查。
欧素影紧张的拉住了碧霄的衣袖,“碧霄,他曾劝我走,离开长安,离得远远的。”
碧霄盯着欧素影,坚定道,“他说得没错。我不知道他为何如此说,但是长安真的不适合你,素影。”
“去公主府传话,我要见南星。”欧素影冲着车旁随行的仆人吩咐道。
当夜,太子刘据果然来了。
“素影,你主动找我,我真是太开心了。”
“钱三郎死了,你可知道?”
“有所耳闻,怎么了?素影,我知你与他有些交情,可是逝者已逝,你勿要太伤心了。”
“你可知他怎么死的?”
“我喊百里青来问问。”太子刘据唤来百里青。
百里青回答道,“夜间突发疾病,暴毙,根据律法送回本家安葬,因无重大功勋,未有朝廷丧赏。”
“什么病?可有医匠去看,开了什么药?”
百里青皱眉不语。
那晚是川谷去办的事情,钱三郎死了川谷受罚,屁股开了花还起不来床呢,我怎么知道他怎么病的,吃了什么药。
太子刘据解释道,“只是一个博士而已,想是宫人未有详细记录。素影,你可是知道些什么?怎么这么问?钱三郎与你都说了什么?”
欧素影盯着刘据探究的神情,觉得自己有些看不透眼前的人。
他与我说了什么?他什么也没有说。你是怕他告诉我什么吗?你在隐藏的又是什么呢?
“我不知道,我只是觉得三郎死的蹊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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