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闳儿,我听说你病了,就来齐国看你了,可是发生了些意外,今日才和你相见。”
“兄长,你真的来看我了,闳儿愚笨,受贼人欺骗,置兄长与险地。”
“我恨过兄长不要我了,我恨父皇母后把我送走,可是如今见到了兄长,我好想兄长,好想好想,兄长,你真的记着闳儿,来看我了。”
刘闳抱着刘据哭了。
身受冰火之毒,时而冰冷彻骨,时而体热烫人,刘闳都没有哭,如今见了刘据哭的稀里哗啦的。
欧素影看着相拥的兄弟二人,感动不已。
百里青时刻注意着殿外的动静。
“太子,外面——”
“外面无妨,影姐姐,去让所有人退开,不许打扰。”齐王吩咐道。
欧素影去传达了齐王的话,果然发现异常的士兵,继续自己的巡逻,走开了。
“闳儿,你跟我说说你中毒的事情。”
“太子,不是更应该问问齐王东越之事吗?”百里青插嘴道。
一提到东越,齐王立即下床跪下,“兄长救我。”
“快快起来,你还病着”刘据把齐王拉起来,按到床上,“你慢慢说。”
“兄长,你信我?”
“当然”
“为何?我们已经许久未见。”
“你是闳儿啊,我们朝夕相处了六年,在你未出世的时候我就天天围着王夫人,要她给我生个小弟弟,你出生后,我把你疼在心上,我一手带大的闳儿,我怎么会不信呢?闳儿,对不起,当年你被送走,我无能为力,无法把你留下。”
“我明白,早些时候怪过兄长,现在大了,很多事情都想明白了。”齐王拉着刘据的衣袖,叙说着这些年离别的伤痛。
初来临淄之时,我才六岁,一路上都在啼哭,随行的奶娘劝我,跟我说我封了王就不可以再留在长安了,要去属国。
我就想兄长为何可以留在父皇母后身边,为何我要被封王,被送走。父皇母后常夸赞我聪明好学,兄长也总是宠着我,对我很好很好。原来只是因为我不是母后亲生的,我的母亲是王夫人,所以母后和兄长不会真的爱我,要在我没有反抗能力的时候,送走,远离长安,不与兄长争夺太子之位。
我不知道太子之位有什么好的,我只知道我不想离开母后,不想离开兄长,不想离开父皇,不想离开姐姐们。
我开始痛恨母后待我虚假,埋怨生母离世太早,我开始非常思念我的生母,若是我的生母还在世,听闻她很受父皇宠爱,她一定会求父皇把我留下,不会把我送走,去很远很远的地方。
齐国好远,我到了这陌生的地方,连回长安的路都不记得了。
因为对生母的思念,我在此处依照记忆中生母所居漪兰殿的模样,建了明絮殿,太傅卜式为我找来了生母的画像。
可是我去了明絮殿几次,想起的与兄长相伴的时光,我对我的生母王夫人毫无印象。漪兰殿的暗门都是兄长带我找到的。后来也就不再去了。
我很听太傅卜式的话,学着理政治国,我亲自写了帛书送往长安,说我想要回去,却被父皇斥责。后来,连父皇的斥责也没有收到,什么回复都没有了。
前几个月,我突然病了,身受冰火交融之痛,后来得绍翁相救,活了下来。
“我才知道我并非生病,而是中毒。”
比中毒更痛苦的是,写信去长安告知父皇,父皇依然不理会。我已经是完完全全被父兄母后忘记了抛弃了。
“闳儿,你为何认为是父皇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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