顺其自然的离去,我还得以聆听他们临终教诲,而有的则是毫无预兆地突然永别,连一句道别的话都没有说……无论是谁,他们所有人都是希望我平平安安地长大**,能够出人头地。我离家已经好几个月了,一直居无定所,如今也算安定下来了,也该向他们好好告知一声了,恰巧今天是咱们的成年之日,正好一并向他们说之。我在床上躺了一会儿,原本想等你睡着了……”
“祭思先人也是正常之理,何必瞒我啊?”
“也不是刻意瞒你的,只是这种事实属我的私事,让你知道也无益。”
“可我明明听见了,你要跟我永结金兰。”
“让你听见也好,跟你永结金兰是我的心里话,只是不知你愿不愿意。”
“我愿意,既然你想跟我永结金兰,何不就趁现在?”
“现在?现在怎么行?我现在正祭思我的先人。”
“怎么不行,现在正好啊,现成的书案、现成的香,还有这么多你的先人们给咱们作见证,万事俱备啊。”
“不……这不合适吧。”舒晏怎么都觉得把这两件毫不相干的事放在一起有点扯。
“合适,合适得不得了。”
舒晏知道小默一向就是说风就是雨的,可又找不到拒绝的理由,诶,他突然想到了一个,对小默说:“恐怕今天不行,我刚刚是说,我和你,还有叶兄咱们三人一起永结金兰的,现在只有咱们两个人怎么行,不如等到明天,叫上叶兄一起吧。”
“不行,绝对不行,咱们俩结咱们俩的,你跟他结是你们俩的事,反正我是不会跟他结的。”
“你又犯怪了不是,咱们三人有什么不好结的,叶兄人那么好?”
“叶兄人是不错,但我跟他不好结就是不好结,你还墨迹什么,香都快燃尽了,还不快点!”
小默说完,就在案前跪下来,顺势也扯着舒晏的衣襟跪在自己身旁。舒晏没办法,只得向案前磕了一个头,祝告道:“列位先人在上,我舒晏,情愿跟小默永结金兰之好,今后有福同享,有难同当,不求同年同月同日生,但求同年同月同日死。”
舒晏话音未落,小默却抿嘴笑起来,“舒大哥,你说错了,咱们本来就是同年同月同日生的嘛。”
舒晏听完也恍然大悟,“对啊,我倒忘了,这个机缘真是难得。”
“舒大哥,还有没有比永结金兰更进一步的?”
“更进一步的?”舒晏反问,“我只知古人有管鲍之交、摔琴之交、忘年之交、布衣之交,已经传为美谈了,还有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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