讥讽的笑意看着田经理如何搅动三寸不烂之舌。
田经理露出一脸茫然地样子问道:“严先生,我们不是说好了换一个房间吗,您怎么又改主意了?”
严黄也不接话,依然是看着田经理。
“严先生,您看,我已经将换房的信息告诉了客人,您说现在要是再反悔,我不成了言而无信的人吗?”田经理的意思里也包含了严黄若是这样做,也成了言而无信的人。
严黄仍然不接话,只是静静地喝着茶,严黄在等着田经理说真话。
田树生边说边琢磨着严黄为什么改变了主意,也在编织着语言如何说服严黄。
“严先生,您可能也看到了,外面这个人是段副市长的公子,哦,对,您和他认识,肯定也知道他的身份,就是他先定了这个包间,您这样做会让我很为难的。”
抬出了段长河说事,他觉得严黄应该识趣而退。而且他刚才也听到了,严黄的父母就是农民。农民家庭和副市长家庭比起来,谁让着谁,不是明摆着吗?
严黄露出很玩味的笑容,“那是你的事,与我无关。我只知道我预订是这个房间,你们当时也给我确认了这个房间,吃完饭我也给钱。
难道就因为我不是副市长的公子,我就得给别人腾地方吗?”
“不是这样的,严先生,也不仅仅客人是副市长的公子这个原因,主要还是因为我们工作失误。
我们再商量一下,恳求您体谅一下我们的不容易,还是换回去吧,为了表达我的歉意,我给您用餐打个八折。”
“对不起,我只体谅诚实的人,而且,我也请你尊重你的职业道德。你们不是一直宣称顾客就是上帝吗?不会到了你这儿,上帝也分了三六九等吧?
请你出去吧,我的客人马上就到了。”
这时候,一直在门外偷听的段长河走了进来。
“严黄,你这是对我有意见啊,如果刚才你看不到我,是不是就不坚持换回来了?”
“段大公子,我预订了这个房间我就有权决定是否同意换房间,至于田经理是否因为工作失误还是因为别的原因要这样做都与我没有半毛钱关系,是不是田经理?
不要再多说了,我要是不高兴了,可能要投诉你哦。”
田经理心里有鬼,不敢再吱声了,只能无奈地看着段长河。
他意识到,自己的操作露馅了。
段长河心里那个气啊,本来是想不经意间算计一下严黄,让严黄知道自己是可以压他一头的,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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