控录像也是偏向于乔云舒的,这事妥妥的任由乔云舒张嘴乱说。
楚挽月越想越气,灰常后悔自己当时没有去乔晏房间看看她是不是真的不见了。
乔晏收拾好饭盒,坐在椅子上,纤长笔直的双腿叠在一起。
她翘着二郎腿,手指在上面那条腿上轻敲,“有没有证据不重要,事实怎样,你自己心里知道就好。”
楚挽月一愣,随即反问:“怎么可能不重要?我被陷害了,可大家都会相信乔云舒,就算是报警,没有充分的证据,乔家也能压下去。”
虽然乔家和楚家比起来,稍稍逊色一些,但楚挽月没想过以自家权势取胜。
况且,乔云舒是乔榕山的独女,乔榕山不可能眼睁睁地看着她出事。
乔晏:“乔云舒在这件事上摆了你一道,你就不能重新给她设一个局?”
楚挽月:“!”
被乔晏一点拨,她茅塞顿开。
更加大力地捶床,“对哈,我还可以重开一局,用她的方式给她挖坑!”
乔晏点头,孺子还算可教。
楚挽月凑近,两颗脑袋挨在一起,小声讨论如何给乔云舒挖坑。
医生实时监测楚挽月的情况,发现她的血压持续上涨,吓得以为这位小祖宗又怎么了,赶紧冲进病房。
他一进去,楚挽月和乔晏同时转头看他。
医生凝神一看,小祖宗面色红润,眼神狡黠,甚至还有一丝不怀好意。
怎么看都不像有事的样子。
“怎么了医生?”楚挽月眼睛亮亮地问道。
“没事,例行检查。”来都来了,医生又上前去检查一遍。
小祖宗一切安好,就是不知道脑袋里又装了多少坏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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