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雍正能安安稳稳地坐在龙椅上,全靠我带领前线战士浴血拼杀,平定了罗卜藏丹津之叛乱。天下太平,就想一脚踢开我,没那么容易!”
年羹尧屡屡出言不逊,虽然四下无人,仍听得立言心惊胆颤。立言脸色青白交替,语音颤抖道:“或许皇上听信了小人谗言,再说哥哥不用在前线拼杀,镇守江南富庶之地,本宫也安心很多呢!”
年羹尧拍拍胸膛,喝道:“你还为他说话,什么帝出三江口!若我去了,便有谋反之心,上表不去,又责我逆旨,存心让人进退两难!”
立言急道:“什么他他他的……皇上……”
年羹尧不满地说:“这儿就你我二人,知道是谁就行,再说,他是我妹夫,就是晚辈!”
“好了好了……”立言听不下去,挥手制止了年羹尧的话,“你乔装入宫,肯定是有重要的事商榷,时间不多,快说吧!”
年羹尧咧嘴一笑,满头珠钗都晃动起来,他习惯性地抚上光溜溜的下颏,说:“妹妹果然慧质兰心,冰雪聪明!”他将声音又压低了几分,说:“宫里的眼线来报,皇上一病不起,怕是挨不过今夏,朝中众臣的眼光都瞄准了正大光明匾后秘密立储匣子。妹妹可知储君是谁?”
立言刚要答话,年羹尧却打断她说:“我知道……是福惠!”
立言“噗嗤”笑了,说:“哥哥,明眼人都得出,是四阿哥弘历啊!”
“论资质,福惠聪颖非凡;论出身,他母妃是当今贵妃娘娘,舅舅是一等公,大将军;四阿哥,哼,他有什么条件和福惠比?”年羹尧不屑地说。
立言敛起笑容,正色道:“为人臣者,不应肆意猜度圣意。上次信中立言已写得清清楚楚,福惠身子孱弱,并不适合为储。”
“妹妹,你糊涂啊!”年羹尧气急败坏道,“人说女人头发长,见识短,果然没错。福惠为储之事,并不只关系他一人而已,还有你、我以及年氏一族,上千条人命,懂嘛!”
立言拼命摇头,道:“哥哥,听立言一句劝,你就安安份份地去杭州府走马上任吧!这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位子,往往高处不胜寒,滋味并不好,对不对?”
年羹尧冷冷地说:“妹妹不用替我操心。伴君如伴虎,的确如履薄冰。但若君受制于吾?那就大不相同了!”
立言心惊肉跳,狠不得扑上去捂住年羹尧的嘴:“别说了,这是大逆不道!”
“大逆不道?他胤禛又是如何谋得皇位的?”年羹尧眯起眼,那精致的碧色花边与黝黑的肤色格格不入,“先帝殁时,谁又知道何人才是真正的储君!”
立言捂着心,大口地喘气,不认识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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