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帮着指个路嘛!小虎适应几天,知道路就好了。”她的话也不无道理,李卫冲亦蕊点点头,便告辞了。
李卫一走,小虎妈撤下所有的亲切温言,像个女王般指使着亦蕊收拾家什,又为小虎铺床,烧洗澡水。亦蕊饿得头晕眼花,又要从村头的井里挑水回来,小虎妈全程监视却不帮忙,来回三趟,亦蕊勉力将水倒进水缸,再也支持不住,昏倒在地。
小虎妈用脚踢了亦蕊几下,又探了探她的鼻息,心里乐开了花。她虽年近四十有余,但长年下地干粗活,亦蕊体重不过八十多斤,一抱就将亦蕊放到了炕上。
小虎感觉到身边多了个温暖的身子,以为是母亲靠了上来,挪了挪地方。只听母亲急切地说:“小虎,今晚就是你的好日子,洞房后赶紧给娘生个大孙子。”
小虎惊恐道:“娘,她可是贝勒爷的人!”
小虎妈说:“那有什么关系,你和她洞房后,她就是你的人。贝勒爷也不会再要她了,以后她就会安安心心给你做媳妇儿。你看她这细皮嫩肉的,长得还真好看,儿啊,可惜你看不见漂亮的媳妇了……”小虎妈虽然嫌弃亦蕊不是黄花闺女,但小虎瞎了就等于失去了劳动力,找媳妇传宗接代难上加难。亦蕊不但漂亮、温柔,关键是好使唤,任凭小虎妈差遣绝不顶嘴。小虎妈心里早打上这个算盘了,乡野村妇,爱儿心切,自不会考虑碰了胤禛女人的后果。小虎妈抓住儿子的手,一个劲地往亦蕊脸蛋上放。小虎血气方刚,冷不丁碰到那比剥皮鸡蛋还柔嫩的温润肌肤,嗅到那似兰非兰的甜香,心猿意马起来。
亦蕊由于血气失调一时晕眩,她隐约感到一双粗糙的大手在脸颊上轻抚,猛地睁开双眼,却发现自己躺在小虎的身边。她吓得想跳下炕来,却便小虎妈死死压住了,小虎妈一脸恶相,边帮着儿子扯着亦蕊的衣裳,边凶巴巴地说:“你欠我们家的,给虎子生个娃娃,要不别想活着离开!”
“休想!我死也不会让其他男人碰我一下!”毒袍已在昨日被换掉,亦蕊紧紧地抓着身上的衣服,踢踏着。
“砰!”门被踢飞,一个男人执剑站在门口,喝道:“放开她!”
“是你?”小虎妈停下与亦蕊的纠缠,但仍阻着她跑下炕来,说:“别坏我们家的好事,你走你的。”
亦蕊倒吸一口冷气,那男人正是刘伯堃,难道亭林村又与他有关?
伯堃冷静而坚定地说:“放开她!”
小虎妈说:“早就看出来你和我们不是一路人,居然帮着清狗?”
伯堃说:“难道孤寡贫民有欺压弱女子的权利?你们这种败类,连清狗都不如!”
小虎妈气得两眼发红,明知打不过伯堃,憋着股怒气,向他撞来。
伯堃抬腿轻踢,一张长凳滑出,绊倒小虎妈。亦蕊趁机跑下炕来,伯堃将她轻轻一拉,二人向屋外跑去。只听小虎妈在后面“哇哇”大叫,追赶上来。很快村民被吵醒了,纷纷披了衣服出来。伯堃见无法带亦蕊离开,带着她往村东头老妇人居所跑去。
刚到门口,就见老妇人出来,她看到亦蕊衣裳不整,又见小虎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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