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胤禛狠狠说:“可不是吗?其中一具背上有着深深的刀痕,正是劫持你的首恶。顺天府尹真是无能,未能找到一丁点线索。”
亦蕊止住泪,讶异道:“怎会如此?”她知刘伯堃便是阿济格,神武门侍卫,若他的画像贴出,任马佳彦泰财大势大,也不可能堵住全京城人的嘴。
胤禛不知内情,说:“明天,我亲自去顺天府衙门走一趟。对了,蕊儿,你可知祥益丰么?”
亦蕊一惊,结巴道:“知……知道,京城最大的绸缎庄。”
胤禛的眼里闪着深不可测的光芒,说:“对,祥益丰是马佳氏的经济支柱。我没想到,马佳氏除了开绸缎庄外,对开妓寨也有兴趣。”
亦蕊猜到伯堃或许顶下了越儿的怡红院,莫非胤禛知道了什么?
胤禛见亦蕊花容失色,搂住她说:“遇剌这事,不知与荣妃有没有关系,怡红院幕后老板是祥益丰的少东马佳。阿济格。此人是御前侍卫,听闻那夜,他得急令往承德去了。年羹尧说,那夜与阿济格在岁寒别院畅饮,直到我邀约年家兄妹至芙蓉阁时,阿济格方说有急事离开。难道真是接了急令?”
亦蕊静静地躺在胤禛怀里,莫非刘伯堃没死?
胤禛冰冷的声音传到她耳里:“太子最近行为略有乖张,就传出重新立储的谣言。皇阿玛一向偏爱太子,怕是又要怪罪下来。但若是真……”
亦蕊感觉到胤禛语中涩涩,抬头望他。
胤禛抚着她的脸颊,温言道:“放心吧!我会没事的。”他不忍心将实情告之,太子多番明示暗示让胤禛听命于他,若是为国为民,自当效力。但太子私藏面首,赡养门客,买卖官职,他只当看不到,却无法为虎作伥。
担心阿济格的,又怎会只有亦蕊一个,连续的彻夜不眠,令怡琳身体愈发消瘦。虽胤禛复了她侧福晋的位份,但未曾再踏足绿绮轩,除了吃喝起居未曾怠慢外,谁又会多关心一句?
亦蕊静养了月余,身子日见好转,让凝秋搀着到院子里散心。绕过一道翠屏嶂,传来一阵嗔笑娇叱,亦蕊心中没由来的一痛,定神瞧去。
只见立言俏立院中,胤禛站在她身后,眼角饱蕴笑意,执着她的手摆着架势。风传来阵阵谈笑,立言莺声道:“四哥哥,还是你好,我哥哥太古板,不肯好好教我武艺。我若学会了一招半势,哪那么容易被坏人胁持?”立言在家中曾混着和哥几个学骑射,多半也是在众人关照之下练着玩的,武艺学习多半要近身指导,所谓男女授受不亲,又有哪个师傅敢顶着轻薄年大小姐的名头接功夫?
胤禛笑道:“学武?那你可有苦头吃了!来,下盘扎牢,上臂使劲,腰立直。”他用手轻轻拍击立言的后背。
立言嘻笑道:“好痒好痒,四哥哥你挠我!”说罢,跳了起来,用手呵着胤禛的颈项。
胤禛哪会让她抓住,边笑边依着树绕圈,调笑道:“你若抓得着我,我就收了你这个徒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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