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个白眼,问:“那夜四阿哥与平时有何不同?说具体点,别吞吞吐吐的。”
云惠说:“若说不同,或许有两点。一是此人好似没有四阿哥那么有力健硕。二是……”
荣妃说:“你要想死,你可以不说。”
云惠一咬牙道:“四阿哥年少血气方刚,平日对奴婢总是硬来,绝没有那人的温柔,花样百出。”
荣妃红潮上面,用帕巾稍稍遮掩,暗暗心道:“。”又正色说:“你怎知不是梦?”
云惠顾不得害羞,说:“第二日起,奴婢赤身裸体卧在榻中,而贴身的肚兜已不翼而飞。”
荣妃轻叩桌面,说:“那就不是梦。你与他……是不有留意他还有什么特征。”
云惠想了又想,摇摇头道:“没有。他似乎未曾宽衣。”
荣妃怒道:“你这贱人,愚弄本宫,未曾宽衣,怎能……”
云惠跪下哭喊:“奴婢也记不太清,只是从未有印象见他露出一丝肌肤。”
汀兰在旁悄声说:“主子,莫非此人身上有什么记号,不能让人发现?”
荣妃啐了一口,道:“就算有记号又有什么用,这贱人早已快活地欲死欲仙了……哪里会顾得上这些!”
汀兰说:“主子消消气,奴婢倒觉得这其中大有文章。”
荣妃端起茶盏,说:“你倒说说看。”
汀兰俯耳道:“云惠这丫头真不像说谎,有人借她醉酒欺辱了她,也应是事实。奴婢心中不明,一,区区几杯水酒怎能让云惠如此,定有外力作乱。二,欺辱她那人定是海定阁中人,可以瞒过阁中各值夜宫女太监。因此,奴婢大胆猜测,此人是个太监。”
荣妃惊了一惊,说:“这太监已不能再行人事,如何……”
汀兰继续悄声说:“主子,云惠口中提及欺压她那人,身材不健硕、动作温柔,太监都符合这些条,尤其是不宽衣,只怕那厮怕丑地方露了馅吧!若要行人事,则可用‘角先生’来替代。”
荣妃疑道:“角先生是何物?”
汀兰脸色泛红,吱唔道:“奴婢不敢瞒主子。主子有皇上宠爱,定不识此物。奴婢曾在古书上看过,角先生形似……似,前明宫闱,宫女用此物慰己。”
“恐怕你也受了他不少恩惠吧!”荣妃冷笑道。
汀兰惊慌下跪,说:“奴婢万死也不敢做出这等之事,为了帮助主子查出真相,才将所有可能分析一二。”
荣妃哪有心思追究汀兰,心中暗自揣测,好一会才开口说:“这人不止是太监,宫女也有可能了。”
永和宫
德妃笑盈盈地坐在正殿上,对着面前跪着的人说:“你的差事办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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