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采访结束,五人便打算各回各家各找各妈。
不过柳海珑却笑着拦下,“我说哥儿几个,咱这也算是一起扛过枪的交情了,要不一块去喝两杯?”
没人拒绝。
王绪勇是本地人,担任起了导游的工作。
天海酒家,佛山“四大酒家”之一。1915年开业,再撑些日子,也该成百年老字号了。
五个都是血气方刚的爷们儿,叫了一大桌子硬菜,又整了两箱啤酒。碰了一杯便大吃大嚼起来。
“……霍兄弟,我瞧你第一天就打完就不太舒服,第二天浑浑噩噩,第三天来都没来——你这是让那小矮子阴着了?”
宝利高端着杯子关心问道。
这倒不是他贬低名城裕司,因为他个人简历上就是一米七左右。
“没事儿,身子不大舒服罢了。”
话是这样说,可任谁都能瞧出来这是搪塞之词。
不过人家自己不愿意说,他们也不好强追着问。
一顿饭风卷云残般吃完,既然互相留了联系方式便各自离去——饭钱平分。
原本柳海珑还琢磨着和他再较量较量,不过看人家这状况似乎不太允许。
于是只好罢休。
“霍兄弟,有空来烟台,咱哥俩再好好搓一顿。”临走时柳云珑抱拳行礼。
“得,柳哥,咱有机会见。”
与众人辞别,霍元亭把4万块钱奖金存进卡里,踏上了回北平的飞机。
一路上,脑子里思绪杂乱。
全是自己的病。
难不成就这样陷入死循环了?自己是病,真就要跟一辈子?
那影呢?
随着时间的推移,它会不会又出现新变化?
脑子里迷迷瞪瞪,等再回过神儿来,飞机已经落地了。
“先生,先生?”
“哦,不好意思。”
空姐轻轻拍着他肩膀,霍云亭歉意的笑了笑。
收拾好东西离开,直到坐上出租车才重新打开手机,发现有十几条未接来电。
都是王晶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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