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中的恨呢”
话音刚落,一阵寒风刺骨,地面上的枯叶随风扬起,天空黑云密布,乌压压的一片。
“你母亲的仇我帮你报,你如今困境我帮你解决”,一个身披黑色斗篷的外来者闯入他的视线,他从未见过此人,但直觉告诉他,此人不简单。
男人起身立刻提高警惕,问道:“你是何人,为何擅闯寒雾山?”
那人未回他,又接着说道:“你母亲的仇我帮你报,你可想知其中内情?”男人抛出的诱惑太大,让长风一时间不知该不该相信他。
“你什么意思!”。
杀害母亲的人在他心中一直是一团雾,他恐惧那只怪物,恐惧它的眼睛。
那人用意念便将长风的剑折断,又不紧不慢的从袖中掏出一块鳞片,表面的黑光滑无比,背面的尖刺让人看着不寒而栗。
自己识得只是何物,那晚他看到了他的真身,其脊背便是如此,难道难道他真的知晓此事。男人小声问道:“你怎会知晓我母亲的死”?
那人轻笑道:“数千年前妖界内乱,其村落多个被屠,我便是平反将士中的一员,我与你父亲长崎相交甚好,你父亲临终前才将此事告知于我”。
那人神情悲叹,故做愤恨道:“黑甲鳞目乃上古遗族,曾与龙族相交甚好,而那只九尾黑甲鳞目便是龙王从其族内讨要并在龙宫养大,起初欲在这三殿下一万仙龄加冠之时赠其,却不料那日神兽挣脱枷锁化为人形,打伤弟子逃窜至妖界镜内,参加了内乱”
神秘人见长风眼中渐渐泪光闪烁,便又道:“你可还记得此物”,说着手中幻化出一串红珊瑚手链。
起初心中一直怀疑直到看到这串手链,男人瞳孔地震,表情复杂,口中不开始嘟囔着:“这是父亲与母亲的定情信物,两人成婚不久父亲便去了战场,母亲将此物交给父亲,念家时便睹物思人……”。
长风走上前将手链接下,双膝猛然跪地,瞬间泪如雨下,看着面前的人像是抓住了最后一根救命稻草,但心中仍是疑虑,他为何偏偏在此处与我碰面,男人的顾虑被尽收眼底。
接着神秘人走进长风,单膝跪下,低着头,手紧握成拳,声音颤抖:“长崎与夫人的死都是神族所害,若我当时并未投军,若我当时并未替神族出兵,兴许会有一线生机”。
看着长风痛哭,神秘人语气一转变的愤恨:“神族高贵,他们目中无人,我们这些低阶小妖只能任人宰割,唯有魔界有我容身之处”。
魔界二字让痛苦中的男人回过神,此刻他心中是悲痛,是怨恨,看着神秘人似有与自己相同的经历便问道:“魔界?”
“战争结束,我的家乡所在的村落被叛军屠尽,爹娘命丧黄泉,在我走投无路时,是魔尊崇戾接纳了我,他赋予我新的身份,让我不再苟延残喘”。
神秘人语气平淡像是在阐述一件平常事,但在长风耳里,这些话让自己深有感触,自己心中开始动摇,他从未想过魔族也多么不堪,也没感受到神族有多么美好,他只想安心的……活下去。
神秘人坦然将一物交予长风,在其耳边低声道:“此物名为千寻蝶,贴身之物莫要丢失,你的前程亦飞黄腾达亦止步不前,由你自己定夺”
语毕男人的话意犹未尽,也成功勾起了长风的兴趣。
神秘人看着长风没有立刻回拒,也没有询问此物用来做什么,心里便有了底。
转身化作一缕灰烟消失在空中,接着周围的一切恢复成起初的晴空万里。
原来这一切都是假象,是神秘人布下的结界。
长风愣在原地,看着手中珊瑚手链和黑甲鳞片,心中纠结不已,是否要顺遂自己的心意还是要背叛龙族。
自己心中迷雾重重,尚且要慎重考虑。
回到青丹亭,子盛见他面目凝重,便问道:“你怎么了,可是又有人私下编排你?”男人撸起袖子意欲要为其打抱不平。
长风拦住了他,并劝道莫要冲动,他只是有些累了,想休息罢了,子盛见此便没再说什么。
沉香亭
亭中异香扑鼻,奇草仙藤愈冷愈苍翠,牵藤引蔓,累垂,奇草仙藤的穿石绕檐,努力向上生长。
此处与青丹亭只隔着一条十字路口,其中间小路旁种满了桃树。
元岑此时还在亭顶呼呼大睡,却不料天空突然下起倾盆大雨,小美男瞬间成了落汤鸡,浇清其意志,转身一望,看长风尚在屋中,便跳下亭顶,换了身衣服,打着伞又上顶处继续盯着,此时再无睡意。
竖日辰时
青山殿内寂静无声,烛台已然熄灭,床榻上没了人影。
书案前,洛凌羽正查阅古籍,积少成多,书简已经将人淹没,关于黑甲鳞目进万年繁衍的记录似乎还是一无所获。
男人闭目养神,抬手轻揉眉间。
这时,元岑端了盘糕点进殿,放在书案上拱手行礼后准备离开。
男人轻启薄唇,低声道:“我何时要求了?”他未睁眼便知道面前为何物。
元岑脚步一顿,转身回禀道:“可是那日在九重天我看您吃了很多啊,想必应该是欢喜的”。
元岑不禁心里想:“难道殿下不是很喜欢吗?我明明看见殿下吃了后竟然笑了,难道不是好吃么?”
男人微张眼睫,双眸幽暗,看着面前的点心,眉间微微舒展,轻声道:“下去吧”。
元岑满脸疑惑,出了寝殿,自言自语道:“殿下这几日怎么阴晴不定的”,不禁饶了饶头,便又去了沉香亭。
寝殿内,男人拿起一块糕点缓缓送入口中,不出所料,膳房知晓他的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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