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婚证上可不就是他们厂长。
一向没有表情的脸上此时好像也有一点笑意。
这下原本嚣张跋扈的几人顿时噤了声,尴尬的不知道该怎么办。
岑晚从来都不是任人宰割的性子,她拿起被甩在床上的小本本,放在手里颠了颠,坐在床上长腿优雅的交叠在一起,嘴角留出一丝冷笑。
“你是为了没见过面的厂长夫人出头打抱不平,还是为了你自己啊?”
曾宁宁从来没见过岑晚这样,许是被人戳破了自己心里的想法,脸一会青一会紫,心虚的陡然拔高了声音。
“你胡说什么!我那么帮你,你就这么对我,你别忘了,是谁”
岑晚站了起来,居高临下的看着她,眼里全然是冷意,“我怎么会忘呢?”
“我可是一直会记得你是如何吧我的救命钱骗走,又是怎么样阻挠我去大地方找工作上班。”
旁边的人都愣了,像是对岑晚说出的话的不可置信,即使她们都知道曾宁宁对岑晚不是什么好心眼,可什么时候像现在这样?
谁对她不好她都不曾撕破脸皮,岑晚在这里是人生地不熟,只有一个在医院急需要用钱老爸,自然不想得罪人。
可现在,岑晚颇有一副要把那些欺负都讨回来的狠劲。
“我也不是不讲理的,你吃了我多少钱都给我吐出来,一个子都不能少,我就大人不记小人过,让你还能在这个厂里混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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