邬瑾笑了笑:“叫我邬瑾就行。”
押运官找麻绳捆粮包:“我叫常龙,比你早两届,是武举人。”
邬瑾一条腿压在粮包上,抽紧绳子:“常大哥,幸会。”
“你力气不小,听说你是卖饼出身?”
“是。”
两人捆紧粮包,其他人也陆续收尾,聚在一起去厨房喝姜汤,滚烫辛辣的姜汤一下肚,满身寒气立刻驱散大半,让人舒服的喟叹不已。
身体舒适,精神放松,大家便你一言我一语的闲话起来。
“张供奉真好,还记的给咱们熬姜汤。”
“难得。”
“还有火,把衣裳也烘烘。”
“我刚听说莫姑娘的嬷嬷来找栗糕,邬解元,你们读书人有句话怎么说的……路、路……什么臭?”
“朱门酒肉臭,路有冻死骨,”邬瑾端着姜汤,“但是用在这里不合适,莫姑娘并非骄奢之辈,她年幼离家,心中惶然,想吃喜欢的东西也是人之常情,再者栗糕也是寻常物,只是眼下不能得罢了。”
众人听他认真解释,都愣住了。
片刻后有人问:“莫姑娘的为人,你怎么知道?”
邬瑾笑了笑:“我是她家斋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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