截在头发里。
“不去,先生的功课还未写完,我送你回去。”
“我请你喝酒。”
“不喝。”邬瑾一把拽住程廷手臂,不容他拒绝,一路把他送到程府中门。
胖大海小跑着跟在一旁,等到了门口,立刻伸长手臂叩门,待门一开,门内又伸出来一只手,牢牢抓住程廷胳膊,一把将他拽了进去。
程廷“哎哟”一声,脚绊在门槛上,整个人往前栽,一脑门磕在了青石板上,登时疼的倒抽一口凉气,翻过身来,额头上起了一个大包。
里面的人是程廷的大哥,奉母命前来抓程廷去后院吃喝洗漱,走到半途,又奉了父命绑三弟去书房受训。
权衡之下,他认为母命更加要紧,因此早早在此等候,没想到一失手,先将程夫人的爱子摔了个鼻青脸肿,立刻在脑子里重新做了权衡。
权衡过后,他使眼色让小厮带程廷去书房——若是母亲问起三弟的伤,便说是父亲打的罢。
随后他再三谢过邬瑾,才转身寻地方避难去了。
邬瑾见程府风平浪静,也转身回家,哪知刚到饼铺,就发现自己家里也起了风浪——邬意逃学,十石街的小孩跑回来告诉了邬母,邬母气急之下,让他跪在了饼铺里。
饼铺人来人往,又有好几个饼笼,灶底下还烧着火,邬意跪在地上,抬头看邬瑾,泪已经淌了满脸,汗也流了满头,羞的满脸通红,哽咽一声:“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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