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 他和莫千澜,也正在借此机会筹谋。
而邬瑾提起此事,难道是窥探到他和莫千澜的一些动作?
他面不改色:“国家大事,未可知也。”
这时,祁畅端了茶进来,先奉给赵世恒,赵世恒端起茶盏,见茶沫柔嫩鲜白,煎的正是时候,才喝了一口。
他看向邬瑾:“怎么突然问起此事,你们今日在马场,可是遇到了什么事情?”
祁畅不敢多听,连忙给邬瑾一盏茶,匆匆退了出去。
邬瑾点头:“今日在朔河边,学生见到四个羌族男子,并不是归属已久的熟户,说是前来归属,可学生观之,却有疑心。”
赵世恒听他是遇到了生羌,放下心来,言辞仍然十分谨慎:“羌人善骑射,又善战,朝廷对羌人十分厚待,每年都有羌人跨过堡寨前来归属,甚至堡寨里都有许多羌人,你为何疑心?”
邬瑾道:“学生做学徒时,见过归属的羌族人,无一例外,家中都有女子,但是这四个人没有,学生想,家必成于妇人之手,若缺少女子,就会过硬、过尖锐、过锋利,家会迅速消散,更不会千里迢迢来归属。”
赵世恒本以为他会说这些人举止有异,却没想到他说起妇人。
是了,没有妇人,便是漂泊无定之萍。
“你可记得这四人样貌?”
邬瑾点头,将那四人面目上的特别之处一一告之,说起那位扔白石的少年郎,他记忆尤其深刻:“他左边眉弓上有一道新疤。”
“我知道了,”赵世恒将他所言一一记下,“此事需报给王知州去查,节度使只是虚衔,连条狗都使唤不动。”
大黄狗扫了扫尾巴,很是赞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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