握住她的手,替她暖着冰冷的指尖。
“别怕。”
这是他第三次告诉她别怕,明岚莺低垂着眉眼没出声,叶绝律猜到她没听进去,只能多说几次,更想用实际行动让她不在害怕。
指尖回温,明岚莺抽出手,“我没事了,我账本还没看完,明天要送回去了。”
“好,我明天陪你进城。”叶绝律收拢了一下手指,手掌里还残留着她的温度。
“嗯。”
傍晚的落日余晖如烈火般燃烧了整片天空。
冬夏和赵太医踏着夕阳回来,却听到了这件事,赵太医重重的叹了口气,拉着叶绝律到屋子外头说话。
冬夏气的一边掉眼泪一边拉着她仔细检查了一边,深怕她破了一块皮,“叶大哥怎么不打死那个畜牲东西!怎么我一天不在家就出了这种事……”
“没打死也是半死不活的了,别哭了,我这不是没事嘛,连根头发丝都没掉呢!”明岚莺拿着帕子给她擦眼泪,擦了一边,另一边又哗啦啦的流出来了,“幸好你不在,不然还牵连了你可怎么办。”
冬夏抽噎的说道:“我不怕,我有祖父特制的毒药,我如果在,直接一包撒那畜牲脸上,定让他生不如死!”
明岚莺哭笑不得,不过冬夏的话也让她多留了个心眼。
哄好了冬夏,明岚莺有些庆幸自己当时反应快,没让高德那群人得逞,不然现在估计就是她生不如死了。
宁儿小歇一会很快就醒来了,醒来后一直跟在明岚莺身边,小手紧紧牵着她的衣摆,心里有很多话想跟她说,但是却好像张不开口,不由的也有些焦急。
明岚莺看见他小眉头一直皱着,和叶绝律板着脸的样子像极了,伸出手揉开了他的小眉头。
“宁儿,怎么了?”
明岚莺以为宁儿依旧会伸手比划的表达,却没想到看到了他缓缓的张开了嘴。
“娘,不、怕。”
明岚莺愣住了,旁边的冬夏也愣住了,屋子门口的叶绝律和赵太医也愣住了。虽然有些磕磕绊绊,但那轻柔软糯的声音,确实是宁儿发出的。
明岚莺呆呆的看着宁儿,“宁儿?你刚刚,说什么?”
宁儿睁着大眼睛,眼神坚定的看着她,“娘,不怕,宁儿、保护、娘!”
明岚莺一瞬间欣喜若狂,那糟心事立马变得不是很重要了,双手捧着宁儿的小脸,“乖宝,在叫一声。”
看的出来,明岚莺很高兴他开口说话,开了口后,宁儿说话的声音也渐渐清晰了,伸手抱住明岚莺,脆生生的叫了声:“娘!”
“哎!娘在!娘不怕,有宁儿在,有你爹在,娘没事!”
明岚莺笑了,宁儿也跟着笑了,笑得眉眼弯弯的,脸颊上的软肉都微微的嘟起,粉雕玉琢的可爱,这是明岚莺细心养了很久才养出的一点肉肉。
叶绝律震惊的大步走进来,明岚莺喜极而涕,在宁儿额头上啵了一口,腾出一只手猛拍身边的叶绝律。
“叶绝律!叶绝律!你听到了吗!”
叶绝律抬手握住她乱打的手,也忍不住轻轻笑了一下,“听到了。”
“爹!”宁儿抬头,轻轻牵住叶绝律的衣摆,又看着后面缓过神走进来的赵太医,叫了声:“赵爷爷!”
“哎!”赵太医一时间笑得见牙不见眼,这么久的时间,他都没治好宁儿不能开口说话的毛病,以为这辈子就只能这样了,没想到现在竟然听到了。
宁儿也没忘记身边的另一个人,甜甜的叫了声:“冬夏姐姐!”
“在呢!我们都听到了。”
冬夏也破涕为笑了,虽然今天发生了让人不愉快的坏事,但是也出现了让人惊喜的好事,不是吗?
赵太医和叶绝律说了很久了话,晚上两家人还一起吃了饭,都在逗宁儿说话。叫人是没问题,就是说太长的句子还有些磕磕绊绊的,但表达的意思很清晰,赵太医笑着说这聪明劲像他爹。
晚饭后叶绝律也确实没走,就睡在隔壁屋。
一墙之隔影响不了叶绝律的感知,他怕明岚莺半夜想不开,即使她表现的很坚强,除了一开始的脆弱异常,后来就是很平静,平静的让人意外。
换作是其他女子,恐怕会一哭二闹三上吊的闹两天,寻死证明清白,但她没有。意料之外的冷静,反而让他更担心,睁着眼守了大半夜,直到后半夜听见她呼吸平稳了才勉强放心一些。
第二天明岚莺睡到了自然醒,一睁眼就看见宁儿已经洗漱完,趴在床头默默的看着她。
明岚莺抬手揉了揉他的小脑袋,“宁儿今天起的好早呀!饿了没?”
宁儿摇摇头,“不饿,等娘。”
一觉醒来听见心肝宝贝甜甜的叫自己,明岚莺忍不住扬起嘴角,宁儿拿过明岚莺的衣裳放在床头,乖巧的出去等她出来洗漱。
等明岚莺收拾完出来,就看到院子里厨房旁的大棚下,饭桌上已经摆好了热乎乎的早饭,白粥和水煮蛋,还有两碟咸菜。
简单无味的早饭,一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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