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小姐与王爷不妥,可小姐与王爷的事向来是光明正大,从未有过隐瞒。反观表小姐自己,若非上次小姐险些死在五皇子府,咱们都还不知道表小姐原来与五皇子早有情谊了呢!”
青柳搀扶着阮母:“依奴婢看,无论是心性、品德还是孝心,表小姐哪里都比不得夫人亲生的灵儿小姐,夫人还是与她远着些吧,免得再因为她与老爷起龃龉,不值当的。”
阮母无声叹了口气,青柳与她是从小一起长大的情谊,她的话还是能听得进去的。
只是……
她抬手揉着眉心:“这些我都知道,只是一则芳菲身世可怜,我念着她母亲待我好,免不了疼惜她几分。二则她与我有恩,我不好忘恩负义的。”
青柳走到阮母身后,替她按摩头部,嘴里却是不停:“夫人心善念旧情,奴婢都知道。可夫人顾惜了表小姐这么些年,姑夫人的情谊早该还完了。至于表小姐有恩与夫人,奴婢倒觉得此事蹊跷得紧呢!”
“表小姐不懂医术,又不曾与江湖人士有接触,是哪里替夫人寻来的药?夫人难道就不疑心什么吗?”
“好了,此事莫要再提。”阮母不愿去想这事:“待芳菲及笄礼后就要走了,也不必在节外生枝……”
青柳见此,也不好再多说什么。
与此同时,阮灵儿紧赶着回到嘉禧居,一进院子就瞧见白锦渊面无表情的坐在石桌前。
白锦渊偏头看了他一眼,慢条斯理的喝了口茶水才开口说道:“本王的小灵儿当真是个忙人,本王每次来都需得等上些时候。”
阮灵儿:得,这是又生气了。
她乖巧的走到跟前,讨好的扯住白锦渊的衣袖:“灵儿是不知道王爷要来的,不然便是天上下刀子,灵儿也要在院儿里等着王爷的。”
“这几日为了制药,灵儿一直待在药房里,不曾给父亲母亲请安。今个把药都做出来了,理应去向父亲母亲请罪的。”
白锦渊唇角扬起一抹弧度,却并没有什么笑意。
他抬手捏住阮灵儿的下颚:“如此说来,倒是本王无理取闹了?”
阮灵儿:可不就是你无理取闹嘛!
面儿上却乖巧又狗腿的说道:“自然不是,是灵儿蠢自己蠢笨,没能处理妥当叫王爷枯等,是灵儿的错!”
听着这讨喜的话,白锦渊却还是不高兴:“灵儿怎么说自己蠢笨呢?本王听说灵儿给阮大人和夫人也送了祛暑的药,人人都有份,办事如此妥帖,哪里蠢笨了?”
阮灵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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