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 “贵人您恐怕是外地来的,”衙役摆摆手,“这南家若仅仅是皇商也就罢了,可据说他们家在京城里还有大人物保着。”
“前任知府上任时,曾想强逼南家交出秘香配方给他,不料南家不仅没交,那大人还因此被贬官。”
衙役说起这件事时唏嘘不已:“听说是从咱们这富庶之地,直接贬到苦寒的北境。”
过了片刻,小吏又匆匆地回来了,只是这次背后还跟着一长串的人。
林重寒观察他们一番,发现他们都养尊处优、衣着华贵,应该是这位南岳公子的家里人。
“儿啊!”
其中一个中年妇人看到躺在地上的尸体后,直接猛地扑过去,眼泪扑簌簌地往下掉,打落在地上。
另一个梳着妇人发髻的年轻女人也跟着她跪在地上,默默用手帕拭泪,她应该就是南岳的妻子。
身后的有一年轻男子相貌英俊,长得和死者有几分相像,他神情悲伤,但还存着几分理智,先上前谢过三人。
“如果不是阁下,”他说着说着也难以抑制地用袖子擦擦眼泪,“我兄长不知还要在这冰冷的河水里泡多久!”
顾青璋示意他不用多谢。
此时仵作站起身,问:“南小公子,你还记得你兄长是什么失踪的?”
“记得,”南小公子点点头,眼眶通红地开口,“大概是几天前,有人请我兄长去赴宴,结果从那天起,他就不见了。”
林世镜正示意下人把烤鱼收拾收拾扔掉,听到这话后,他抬起头,诧异地问:“失踪几天,你们家都没人报官吗?”
地上跪着的妇人却抬起头,她哽咽着说:“不是不报官,实在是那天家里收到夫君的书信,他说自己要和人出远门一趟,所以才……”
此时南二适时补充:“我哥哥之前经常出远门,所以家里才没人起疑。”
仵作简单勘查尸体,说:“南岳公子身上没有伤痕,某猜测应该是喝醉了酒,不小心失足落水而死。”
然而他话音刚落,南家的三个人却齐齐开口,坚决道:“不可能!”
南岳的妻子:“夫君会凫水,溺死的可能性并不大。”
“我和哥哥以前盛夏时,经常会下河凫水,”南二跟着补充,“他也有几次微醺着下河,但根本没什么事。”
仵作却摇摇头,说:“也有可能是南岳公子酒喝多了,要知道,在烂醉如泥的状态下,就算是会游泳的人,也很难游上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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