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妇人眉宇间虽贵气,但观面相可知其刻薄寡恩、心机歹毒。”
“我看她脸上笼罩着一层淡淡的血色,知道她恐怕硬生生磨死了新妇。”
不知不觉间,悬日已经悄然爬到天际西侧,肖雍启看着时辰,带着他们往道观门口走。
边走他边开口,说:“而这书生看似深情,对妻子念念不忘,实际上在母亲折磨妻子时却袖手旁观,以孝道来为自己开脱,是十足懦弱的小人。”
已经到了玄妙观的大门,肖雍启把众人送出门外,并叮嘱他们时常来玩,同时让林重寒不要忘记去给林世镜找大夫。
肖和明被小叔叔说的事情镇住,竟是立在当场回不过神,他回想着刚刚发生的一切,回想着刚刚那男子和他母亲的各种神态,忍不住浑身战栗。
说者无意听者有心,自己和那个被母亲控制、不敢反驳的男子何其相像,肖和明在这一刻猛然醒悟。
他明白自己不能再一味地听从母亲的安排,这样下去他肖和明岂不是和棋子一样,没有自己的一点思想?
那男人的现在,或许就是他的未来。
肖和明不寒而栗。
其他人却并不像他这样有感悟,林重寒往回走时,想的全是小舅舅的那一句“这就是你的正缘”。
她抬眼去看顾青璋高大挺拔的背影,她想着自己在肖雍启说出这话的时候,是什么样的心情?
林重寒心里无比清楚,是喜悦。
世人的看法和言语或许并没有那么重要,林重寒渐渐明白这一点,一个人只在世上活一辈子,让自己活的自在、开心才是最重要的。
她心里的那道防线,或许早就在不知不觉被瓦解得一干二净。
晚上肖府设宴款待几人,因为大舅舅肖雍怀在外地任职,表弟肖和礼在书院求学,肖和明就作为唯一的男丁来招待顾青璋和林世镜。
男丁和女眷都在同一处吃饭,并用屏风隔开,这样热闹又不失礼。
觥筹交错间,欢声笑语织成一片欢乐的海洋,素来恪守礼节的容氏都没忍住多喝两杯酒。
酒过三巡后,微醺的容氏在贴身丫鬟的搀扶下来到走廊处散心,一直悄悄盯着女眷处动静的肖和明看见母亲出来,自己也跟了出来。
“母亲,”他拱手行礼,自己亲自上去搀扶她,“可有哪里不适?”
容氏扶着额头,笑着摇摇头,示意他不必搀扶。
她用手帕擦擦额前的细汗,这才问道:“怎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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