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去世,所以众人也就早早地分家。
林重寒只在她大伯家呆了一会儿,陪着梅娘下葬后就借口要去看外祖母提出了告辞。
在大伯家时,她能看到林家固然因为梅娘的死而感到悲伤,但这种悲伤背后却掩盖不住对林自秋中举的喜悦,这样的氛围让她本能不适。
在去林重寒外祖家的马车上,顾青璋开口安慰她:“你已经做到问心无愧,不必太在乎别人的看法。”
“我不怪大伯他们更看重表兄中举一事,”她低声说,“毕竟这是整个家族的前途。但刚刚下葬时,大伯母却怪梅娘死得不是时候,生怕她耽误表兄的殿试。”
“我不是要责怪长辈什么,只是略觉有一些寒心。”
马车内一时陷入寂静。
没多久,众人就到了林重寒的外祖家,她母姓肖,也算是苏州有头有脸的官宦人家。
林重寒的外祖母佘老太君今年已年逾六十,算是长寿有福之人,她早就接到女婿的信件,知道外孙女要来,特地让下人提前收拾好院落。
“当初你和你父亲去京城时,不过才八岁,”佘老太君眼含热泪地握着她的手,眼神中具是疼爱,“现在都长这么大了。你娘若是知道了,心里定然开心的很。”
林重寒含蓄一笑不说话。
佘老太君一一给她介绍家中人口,从她口中,林重寒知道自己还有两个舅舅,并且大舅舅已经娶亲生子。
“这就是重寒吧,”一名满头珠翠的中年妇人笑着跟她寒暄,“我是你大舅母,姓容。既然来一趟苏州,就在家里住两天。”
“等明儿有空,让你表哥他们带你多出去玩玩走走。”
说完客套话,底下的丫鬟就来通传,说是宴席已经准备完毕。
一行人又浩浩荡荡地去后院用饭,至于前院的顾青璋和林世镜,自然也有人款待。
饭后,林重寒敛目坐在桌子上安静喝茶,心中无聊发闷,还有些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
现在坐在内宅里,和姐妹们彼此间亲密地说话交谈,聊一些刺绣女工,或者诗词书画,而这无疑是一个大家闺秀最该过的日子。
亳州跌宕起伏的经历好像就是前世的一场梦,并未真实发生,但只有林重寒自己心里清楚,这一切都在她心底留下深刻的烙印。
思绪发散时,她倏然和一双泛着机灵的杏眼对上视线,林重寒定睛一看,一个十七八岁的小姑娘正趴在桌子上歪头看向自己,眼神俱是天真和好奇。
她和梅娘实在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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