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青璋毫不客气地,从林重寒面前的桌子上捞起一碗鲈鱼脍,边吃边踱步到窗边欣赏江上风景。
他情不自禁地感叹:“此处——可比拟滕王阁也!”
林世镜斜倚在座位上,姿态放松,他毫不客气地嘲笑:“就你这厚脸皮,要我是李元婴,是宁可不造滕王阁,也定然不让你进来的。”
林重寒含笑看他们二人扯皮,她朝春日使了个眼色,让她去看看门外有没有人在偷听。
顾青璋明明背对着他们,但却好像知道她要做什么似的,说:“门口没人,屋顶也没人,楼下倒是有人。”
林重寒这才和林世镜说话:“看方重这样子,似乎每一个来亳州的人,他都要亲自接待,打探对方的虚实?”
“不错,”林世镜点头,他神情有些不大好看,“秋三季这人别的本事没有,偷奸耍滑倒是好手。”
“从京城到江南只有亳州这一道关卡口,他肯定也被方重的人请去吃饭了,却并不告诉我们。”
林重寒若有所思,她说:“未必是他不想说,而是没必要。林家的身份摆在那里,无论背后之人是谁,恐怕都不敢轻易得罪我们。”
“我更倾向,”顾青璋转过身,目光炯炯有神,“他似乎发现了亳州的不对劲,所以才选择闭口不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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