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林重寒总算见识过她的喜怒无常,她根本不敢因此沾沾自喜。
齐贵人问她:“本宫内心甚喜,郡主可有想要的东西,本宫可以赏赐给你!”
她能要什么,又敢要什么?
林重寒的目光在芳华宫四处游离,很快落在案桌上的那一株腊梅上,她轻声说:“如果贵人肯割爱,不妨赏臣女一株腊梅吧。”
出宫路上,林重寒和春日坐在马车里,她捧着齐贵人赏赐的一株腊梅久久缄默不言。
春日小心地看着她的脸色,问:“姑娘今天何必受这个委屈,齐贵人是齐家的掌上明珠,姑娘又何尝不是侯爷的?”
林重寒摇摇头,温声道:“不是这个道理。太后是皇帝生母,是君;父亲哪怕曾经教过陛下一段时间,也为江山立下汗马功劳,也只是臣子。”
她没跟春日继续多说,宫中的形势复杂难测,贤宁二妃明争暗斗,但却始终被皇后稳稳压住一头。
太后的齐家是外戚,难道皇后的母家许家就不是吗?
齐家和许家近几年已不断生起纷争,齐家因为太后的原因,总是胜过许家,但日后太后薨逝,齐家就失去依仗。
更何况东宫已立,等到太子登基,齐家才是真正的人走茶凉。
所以怨不得齐家又急匆匆地送齐贵人进宫,恐怕盼的就是她能够圣宠不断,一朝诞下皇子。
马车很快到达林府,林重寒从纷繁复杂的思绪中抽身,从马车上下来。
她召来秋三季,在他惊喜的眼神中,告诉他缂丝已经在皇帝面前过了明路。
“后宫很快要流行起缂丝,”她吩咐秋三季,“我记得你带了百匹缂丝回来。我家在内城的朱雀大街上有一上好的门铺,我已让人准备好,不日就可开业。”
她继续说:“商铺以你的名义去开,每日只放五匹售卖。”
秋三季面色迟疑,问:“郡主,五匹会不会太少了,以及——该如何定价才合适?”
“不少。”林重寒面色沉静,“至于价格?自然是价高者得。”
秋三季为她的胆大暗自心惊。
她让秋三季在京城看好店铺,告诉对方自己准备走一趟江南,林自秋的殿试结果早已出来,在二甲之列,所以林重寒就和林世镜准备扶灵返乡。
她叮嘱秋三季:“如此售卖必定有达官贵人不满,如果遇到事,你就拿上我的名帖去找我爹。”
秋三季自然答应,但他知道林重寒要去江南后,心里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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