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事情有关。
“顾青璋!”
林重寒匆忙坐上马车,一路来到顾青璋约的茶馆,结果发现这人正在好以整暇地将茶叶放进茶荷里仔细观看,气得她直呼他全名。
余青这事她从未跟别人说过,动的人也是直接来自侯府,被顾青璋知道的唯一可能性,就是那天她去烟雨楼一事,被顾青璋知道,他顺藤摸瓜查了下去。
“顾青璋,”她面色严肃,“你在派人跟踪我。”
顾青璋被她点破不恼、也不狡辩,等林重寒盘腿在蒲团上坐下,才把茶荷递给她。
“今年的武夷岩茶,你看看成色怎么样?”
林重寒自知心急无用,但也没仔细看茶荷:“我一般中秋才喝武夷岩茶,最迟也是十一月。眼下已经过年,铺里卖的不过都是些陈茶。”
“武夷人不屑喝陈茶,”顾青璋意有所指,“我却不在乎什么最佳时,独爱这陈茶。”
她来质问他跟踪一事,顾青璋却是项庄舞剑、意在沛公,林重寒不知怎么回这话,于是把茶荷推回去。
她说:“你来淌这趟浑水,不算明智之举。”
顾青璋把茶荷上的茶叶轻轻拨到紫砂壶,摇头拒绝:“我还是顾家人,也是顾昭的兄长,这事管管,不过分。”
……说的倒挺冠冕堂皇。
“那你说说,有什么消息要告诉我?”
“哦,也不算大事,”顾青璋洗完茶叶,将茶汤倒进公道杯,“就是余青可能不是余青。”
?
林重寒心绪在脑中走了一圈,就回过神,明白他的意思。
她说:“你的意思是,余青是冒名顶替的,她可能并不叫余青,甚至……”林重寒想起那支拨浪鼓,“……甚至她可能都不是江南水乡人。”
顾青璋赞赏地看她一眼,表示她是对的。
茶馆占地面积极广,内里的每个院落都是单独设立,院落间的距离相隔甚远,所以此刻天地一片寂静,只偶尔听见鸟儿的啼叫。
林重寒想通这件事后,头疼地捂住额头。
“这……”她首先想到的就是顾昭,“这要是顾昭知道,恐怕得受不小刺激。”
她确实格外讨厌顾昭,但林青璋却毕竟是他的嫡亲兄长,有些事情没那么简单。
顾青璋脸色微变,又很快装作若无其事,他将泡好的茶递给她,故作大方地表示:“顾昭年纪也不小,受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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