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下活动胳膊了。”
此时,朱厚照确实开始活动胳膊,具体方式就是把水桶提高,落下,接着再提高,再落下,如此往复。
若是光那样傻呵呵的提着,根本没有人能坚持下去,朱厚照在这种酸累中,无师自通的领悟了锻炼臂力的正确方式。
对此,他得意的只想叉腰大笑三分钟,高喊一句,“本宫简直聪明的要死!”
想到什么,他又瞥了眼夏源,发现夏源好像没计较自己这样的练法,他就放心大胆起来,一边机械的重复提高落下的动作,一边跟着王守仁读书。
读书也不是简单的跟着读,他还要强迫自己沉迷进去,其中原因固然有他中二的坚信这是在磨练心境,但更重要的是,只有专注的沉浸在读书这件事上,他才能忽略身体上的劳累。
中午的午饭很简单,好几张大饼,一盘炒菜,还有一碟腌制的小咸菜,对普通百姓来说,这可能是一顿还算不错的午餐,但对于锦衣玉食的太子爷来说,想必是难以入口的。
可没想到朱厚照拿着筷子的手在抖,但却吃的很欢,这绝对出乎夏源的意料,连带着对这货的观感都变得不同起来,多了那么几分欣赏的意思。
夹了一口咸菜,夏源仿佛想起了什么,开口道:“对了,一会儿你记得把餐费交了。”
“餐费?”
“就是吃饭的钱,你在我这儿学神功,我给伱管饭,你还吃的还这么欢实,噢,还有你那几个随从。”
说着,夏源拿着筷子朝院外指了指,谷伴伴和那几个锦衣卫不配上桌,一人拿着个大饼蹲在院子门口啃着。
“他们也一个赛一个的吃的多,凭啥我不能收钱?”
“能收能收。”朱厚照连连点头,又含糊不清的问道:“师父,这餐费要交多少啊?”
“我是隐士高人,绝非贪财之辈,这个餐费就随便意思一下,随便给个一百两就行,每个月一百两,不过分吧?”
“不过分。”
朱厚照摇摇脑袋,区区一百两,完全小意思。
把手中剩下的那点大饼填进嘴里,他保证道:“师父放心,我一会儿就把银子交了。”
见他答应的这么痛快,夏源咂咂嘴,有点可惜,早知道就要二百两了,可惜
不过他倒是对朱厚照更欣赏了,忍不住又拿了个大饼递过去,“来,好徒弟,再吃一张。”
为众人拾柴抱薪者,不可使其冻毙于风雪,同理,给银子这么痛快的太子爷,也决不可使其饿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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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几日太康县,陈州地龙翻身,虽是动静不大,但也决不能轻视,朝廷该给的抚恤要给,灾粮调拨时更不要延误,让内阁下道条子去告诫河南巡抚,着其好生督办此事,若是有人出现贪渎,致使百姓冻饿而亡,朕唯他试问。”
“还有那鞑靼,现今隆冬将至,鞑靼却未曾退兵,反而转道于河套地区,想必是其草原上缺衣少粮,只等着进关来打草谷,保国公奉命驻守,这几日的情况如何了?”
暖阁内,朱佑樘翻阅着案几上的奏疏,一面说话,旁边站着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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