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你抄了一个县,没这么快花完吧?接下来靠你自己了”,苏远宁随意说道,有点甩手掌柜的样子。
自己掌握着募兵,却不可能时刻看管着他们,这有点耽误事。
也许没有自己的限制,他们会更快的壮大军团,自己也只需要将主心放在修行上就行。
“是,多谢指挥官!”,陈海狂喜的说道,指挥官下放了权力,这是多么大的信任呀!
可以随时爆兵,这将是一个极大的助力,其中募兵放置的地点很有讲究,如果每次攻城前,招募一批内应放置城内,就算对方是高墙雄关也防不住!
随即秦玉心念一动,募集出两千士兵投放在甲纳县内,顿时各个县内各个街道的黑暗处。
出现不少穿着青色军装,拿着武器的士兵,赶赴城墙战斗。
顿时不少百姓们觉得奇怪,却又觉得他们亲切,甚至是不少人居然认识,但仔细一想却又只记得个名字,其他印象什么都没有。
但终究还是高兴的,相比于秦玉的安稳秩序,黄苍军的暴戾军管是他们不愿遭遇的。
顿时城墙上压力大减,已经冲上城墙的黄苍军被统统斩杀,李苍见此皱眉,心道奇怪,这小小的一个城邑,居然有那么多县兵?
“把前面的给我怼上去,没有了就去附近抓!”,李苍愤怒说道。
随即前线的监战队,拿着大关刀紧紧的贴在百姓身后,敢有泄气怯战后退者,当即就被他们一刀劈死,头颅化为流星飞出身躯。
被逼无奈的百姓们,只好咬着牙冲上城墙,相比于退后立马死,或许冲击城墙还有一条活路。
顿时军团士兵觉得压力大涨,看着满眼高梯上的人头,甚至有些看不过来,而觉得头晕目眩。
一个不留神间,就有一两个百姓冲了上来,但他们手里的武器,居然只是破木矛,甚至是手中空空如也,赤手空拳的与军团士兵作战。
看的是军团士兵十分差异,紧皱眉头着觉得不可思议,但随即立马挥起手中的铁枪,只是一个简单的直刺,击穿他们的心脏就将其杀戮。
他们活着就是个痛苦,虽然可怜无比,但要是放任不管,死的就是自己。
没有了他们镇守城墙,那甲纳县内两万多的百姓,怕是统统都要受难,烧杀抢掠下怕是会化为人间烈狱!
怀揣着忐忑不安的心,将他们毫不留情的阻挡在外,哀嚎的声音传遍整个战场,城下遍地躺着没了气息的尸体。
如此场景宛如炼狱,似乎老天见此都在哭泣,一场沉闷的小雨洗刷人间。
一连几个时辰,黄苍军一刻不停的攻城,城外依旧有着许多黄苍军,军团士兵忽然察觉不对,发现不少所谓的敌人,竟然是当地的百姓!
顿时开始犹豫起来,战斗到此刻,早已颤抖的双手,开始有些握不住兵器。
虽然他们军团士兵是系统创造的生物,但他们的记忆却与这片土地有着联系,这怎叫他们如何忍心,接着杀戮下去。
但紧接着,脑海回荡起一道道,喃喃细语的箴言,顿时心中的杀意变得坚挺。
军令如山的灵魂烙印,让他们必须下得了狠手,城不能破,至少他们还活着的时候,不能破!
渐渐的,城外人群变得稀疏起来,而地面上是无数乡亲同胞的尸体,形成的尸山血海。
一行行清泪划过军团士兵的脸颊,他们的手真的快握不住兵器,身心俱累的状态,让他们好想躺下来闭上眼睛永远沉眠
手里剩下的百姓十分稀少,黄苍军没有再次攻城。
除了那些百姓,剩下的都是,李苍的督战队与嫡系队伍,这是他的根基,不到关键时候他是万万不会动用。
而眼前依旧坚挺的城防,让李苍开始怀疑自己能攻得下来吗。
往常打下一座城邑,单凭手里的百姓,就可以一波莽得夺下。
而遥望这座城邑,高墙不过七八米高,比这还高宽的城邑,他李苍打下来的也有七八座,可为何这座城邑却不行?
李苍脸色铁青阴沉,心中堆积起浓浓的郁火,最终只是苦笑着摇了摇头,紧握起的拳头松了下来。
随即下令撤退,这地方太古怪了,绝对不是往常那样的县兵,说不好这是朝廷的直系军队,李苍心中对此无比确认。
带着仅剩的一两千直系,转向乡野,但他万万没想到的是,自己的四面八方,来了无数拿着武器的百姓。
耳边传来震耳欲聋的呼啸,百姓那仿佛是在喷火的神色,让李苍顿时觉得不妙,也顾不上其它,慌张的朝着一个人少的地方,带着队伍冲去。
一番纠缠下,地面上再度留下诸多的尸体,但李苍还是成功脱离了出去。
看着身后不足八百人的队伍,李苍顿时心中无比愤恨,闷哼的一声,挥剑砍向一颗大树,留下深深的砍痕。
随意看了一个方向,就率着残留队伍,向那边走去。
看着城门外,前来支援的百姓,成功驱赶了剩下的黄苍军,破旧城墙上的军团士兵们,深深的松了一气。
随后一屁股坐到在地上,身子紧接着躺了下来,他们赢了,尽管……死了很多兄弟,可甲纳县以及周边的十二万百姓保住了。
但还是死了很多人,好恨自己的无能为力,不少军团士兵这般心道。
……
忽然的,一连串高额金钱到账的声音,传来苏远宁耳中。
他心中惊讶,真的没想到,在下发权利的短短时间内,手里的金钱又多了五千金。
也就是说,手底下的四个队伍,短时间内,爆兵了三个营六千多人,不由的觉得惊叹咋舌。
果然,自己管理军团就是个意外,没上过一天军校,怎么敢的!随即苏远宁苦笑连连。
忽然想起一件正事,得找个人辅助陈海,陈海是个军人,论打仗和生产或许他在行,但关于商业上他还是差点。
而这个人选思来想去,也只有自己这个便宜二弟,可以承担了。
“也就你了,希望你别辜负我的重托”,苏远宁心中暗道。
二日早晨,苏远宁独自一人骑着马,赶赴寻青镇。
晌午时刻,顺路来到李家村,找着李梁老头蹭了一顿饭,对于苏远宁三番五次的到来,村子里的人早已适应,也是见怪不怪了。
一老一少寒暄一番,随即苏远宁接着赶路。
入夜,起个火堆做起了烧烤,从储存空间中拿出不少食材,没多久一阵香气四溢的肉香传来,不由得口中津液躁动。
忽然,一道身后拉扯传来,苏远宁连忙转头看去。
竟然什么都没有,皱起眉来,觉得疑惑不解,转过身发现烧烤没了,而自己却什么都没有感受到。
顿时有些慌张起来,手中出现长刀,惊慌的看向四周打探,可是除了自己,什么生物都没有。
凉风习习,脖子觉得有些清凉,仿佛有一双虚无之手在抚摸,顿时身上一阵鸡皮疙瘩。
“艹!他妈的有本事站出来,打一架,藏头露尾的算什么真本事!”,苏远宁怒声喊道,手中的刀挥舞在空中。
“小哥哥~小哥哥~”,一道诡异的嗲女声,从四方传来,凉风压卷树丛,影子婆娑起舞,呼啸声萦绕耳边,久久不能消散。
二话不说,苏远宁觉得见了鬼了,当即斩断困在树上的马嚼绳,一步上马奔驰而逃。
随即听到无比熟悉的声音,连忙停下马儿,不由臭骂道,
“你个神经病!又出来害人了,乖乖的听你爹的话,呆在家里不好吗,在我这出了事我可担不起责任!”
“噗呲!原来你也会害怕呀!”,沈雪瑶玩味的笑道,而后从一个树后走来,看得苏远宁火冒三丈。
“艹!”,苏远宁无奈咽下这口怒气。
随即下马,重新装上一条嚼绳,而后将嚼绳捆绑在树上。
沈雪瑶自顾自的坐在火堆旁,灿笑着脸,道,“你就不好奇我刚才是怎么做到的吗?”
这令苏远宁吸引起来,刚才气息外探,确实没发现有别人,但却又有沈雪瑶这家伙,不过苏远宁更好奇她怎么逃出来的。
“哼,我才没兴趣知道,不过我更好奇,你是怎么逃出来的,你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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