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奴家幼时长于占城西南的阿瑜陀耶,后来在闽粤与父亲走散,随茶马古道辗转至此。”
果真是个外族女子,柳霖顿时来了兴致:“我瞧你官话讲得甚好,还会唱家乡的曲儿么,来几首听听,或者有什么其他花样,都玩来助助兴。”
“这……”女子抬起美眸,抿了抿唇,卖起关子:“家乡的曲子奴家到会几首,不过说起好玩的花样,在阿瑜陀耶却有一样。”
柳霖以为女子是要讨钱,便将银子放在桌上,开口道:“说来,高兴了不仅这锭银子,还有其他银子赏你。”
“多谢贵人,”女子低头,纤细的手搭上万字曲水纹绸袍领缘,犹豫道:“只是奴家若说了,贵人莫怕。”
“花样而已,有何可怕?”柳霖无心泄欲,他拂去领口的手,示意女子坐在躺椅上讲新鲜事。
女子也不觉诧异,便边斟酒边说道:“这花样在奴家家乡被称人作‘降头’,占城西南的阿瑜陀耶人惯使某些毒物或昆虫为媒介,用其神不知鬼不觉中掌控对方,让对方照自己心意行事,便是中土人常说的巫蛊之术。那些媒介既有大家所说的‘五毒’,也有阿瑜陀耶特殊的器物。”
柳霖将酒一饮而尽,笑道:“这花样委实新鲜,乍听与我们中原的方术到是相似。”
“听着相似,其实不然。”女子亦含笑解释道:“方术借阴阳五行八卦生克制化数理,是以凡事有所为有所不为,知不可为而为则受天谴,顺天道而行则颐养天年坐化成道。可降头无论何事皆能为所欲为,因此下降的蛊师常会遭受反噬,不管是非曲直对错与否。”
柳霖奇道:“那暹罗姑娘可会这降头之术?”
女子面颊微红,低眉顺眼,恰如钓者等鱼儿上钩:“奴家自小远离家乡,未曾学过,只会些雕虫小技。”
纸扇轻摇,扇动柳霖额前一咎头发,他眉梢挑起,与女子对视,玩味地问:“何为雕虫小技?”
女子从花瓶中拿出一朵枯萎的金芙蓉,手在花朵上来回轻抚。原本枯萎的花瓣瞬间恢复成橙黄色,如同刚开放般,上面似乎还有淡淡的露珠。
“好,好!”
柳霖抚掌大笑,只见女子又跪坐在三头塑金佛像前,左手食指和右手食指并拢、交叉,很快,柚木上缠绕的藤蔓开出金色小花,中央莲池闪出七彩华光,不多时,满室花木舒展筋骨,生机盎然,万紫千红。
女子微微欠身:“奴家也就只能做到此种地步了。幼时听父亲说,功力深厚的蛊师若遇见心仪的人,便用咒术和蛊术下降,使人心甘情愿跟随做合欢事。”
风月楼的姑娘最会骗人,不知多少达官贵人为他们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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