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安洵深吸一口气,贴着她腰肢的手掌收紧,只恨不得将她揉进自己骨血中才好。
“薄喘不过气”
沈卿卿平日里最喜欢做的事就是调侃薄安洵。
哪里知道木头发起狠来会这样凶。
贴在他肩头的双手不住地推拒着他,就在沈卿卿小脸憋红,眼看着就要因为呼吸不畅而眼前发黑之际,搂着她腰的大掌终于舍得松开。
“咳咳咳”
新鲜空气猛然灌入胸腔,沈卿卿手扶竹竿,弯着腰大口大口喘气。
反观被调戏的薄安洵,除了那双薄唇透着不正常的绯红,耳廓泛红外,一切倒是正常。
“薄安洵你是狗么?”
终于缓过神来的沈卿卿抬起头来,不同于薄安洵的气定神闲,沈卿卿眼尾泛红,一双星眸中含着水光,加上双唇殷红,模样好不可怜。
喉结不自觉地上下滚动,薄安洵上前举起手在她的红唇上轻抚,“公主的口脂花了。”
沈卿卿狠狠剜了他一眼,“是啊,被狗啃的。”
这一眼不但不似平日里的骄横,反而带着嗔意,叫薄安洵舍不得收回手,只想一直这么贴着她不放。
往日他就想过与她亲吻会是什么滋味,他也曾偷亲过她,但那种隔靴搔痒的滋味叫他越发抓心挠肝。
如今终于尝了个够,他非但没有觉得满足,反而想要更多。
深吸一口气,薄安洵从怀中掏出方帕,细细擦去她嘴角被自己弄花的口脂,神态自然道,“安洵有错。”
这种感觉就如同一拳砸在了棉花上。
沈卿卿站在他跟前,由着他替自己擦嘴,闻言呛声道,“你也知道自己有错,你瞧瞧,都破了口子!”
嘴唇有没有破沈卿卿自己心里门清。
薄安洵虽然凶,但不至于会将她弄伤,她就是故意的,刁蛮任性,不讲道理。
不想她的话音落下,薄安洵当真俯下腰身贴近她,检查她嘴上的伤口。
这一看便叫本就在隐忍的薄安洵,脑子里那根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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绷的弦彻底断了。
后背撞在竹竿上,沈卿卿尚未来得及惊呼,就听耳边传来男人喑哑的说话声。
“是安洵的错,安洵有罪,求公主责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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