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在薄安洵面前,沈卿卿向来不吝啬夸赞。
喜欢便是喜欢,不喜欢就是不喜欢,她喜欢的事薄安洵这个人,因此即便他穿着麻衣,她也能笑着夸他好看。
官袍是薄安洵午后去翰林院报道后换上的,他甚至没来得及等到下朝,一心只念着家中人,连着手头的工作都没心思做。
待他听闻宰相有意拉拢公主时,本就心不在焉的他,登时想起了前世那一幕幕。
前世的沈卿卿为了卸下宰相江文瑞的心,故意与对方站在三皇子一派中。
虽江文瑞从未对她做过什么,可她冒险把污蔑江文瑞通奸叛国的信件塞进宰相府一事,他至今想起来仍旧觉得提心吊胆。
丢下手头的活计,新科状元上任第一天,什么活也没干,便告了假匆匆往公主府赶。
一直悬着的心因为一个拥抱而回到了原来的位置。
生怕她从榻上掉落,薄安洵下意识伸手揽住她的腰身,闻见她身上熟悉的冷香后,他方才找回自己的声音。
“第一天只是去熟悉一番,没有太多活计。”
垂眸瞥见她双足上的罗袜坠在脚踝,他的眉头一皱,弓着腰抱着她在榻上坐好,旋即弯下腰身替她将罗袜系好。
“薄大人亲手替我穿罗袜,不怕脏了手?”
男子是天,哪有男人弯腰替女子穿罗袜的,这要是叫那帮人见了,又要胡乱编造她的谣言了。。
沈卿卿笑着抬起眼皮子看了眼呆站在一旁的江舒曼,笑道,“你说是吧,江小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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