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 她说完话还抬起头看向阿凤,显然她很不敢相信此事:“她说有点陈年旧事要说给殿下听。”
阿凤翻个白眼,她又不是傻子,岂能听不出她和江铭从前是有那么点故事的?
只不过一来那是过去,二来她和江铭真得各有所需,眼下谁也离不开谁,这位南丽的公主殿下真得可以不用如此费尽心思了。
“不见。她如果不肯走,你就对她说,我对她的那点陈年旧事不感兴趣。”听了影响食欲——再过一会儿就应该用晚膳了。
牡丹听话的转身出去了,肖有福看着阿凤:“今儿老奴应该伺候在殿下身边的。”
阿凤摇摇头:“总不能到哪里都带着公公你吧?我总要靠自己的,也只有靠自己才是最靠谱的。”
只要指望别人的,最终的结果只会是靠山山倒、靠水水干:唯有靠自己才最为靠的住。
肖有福欠了欠身子:“是老奴错了。”
他不再提阿凤在宫外的事情:“福慧殿下再来的话——”他其实想让阿凤见一见福慧的,在宫中也罢、还是出宫也好,身为公主总要同公主姐妹们打交道的。
是好是坏总比什么也不清楚、什么也不知道要强。
阿凤看肖有福的模样笑了:“公公你都要把‘见见她吧’写到脸上了。好了,见就见吧,看看她们打什么主意,总强过我们自己在这里猜是不是。”
遇事兵来将挡、水来土掩不假,但要知道那是什么兵、什么水,才能知道用什么将、什么土去抵挡。
牡丹又进来,只是这次她看一眼肖有福没有开口。
肖有福老的都成精了,怎么会不懂牡丹的意思,因此当即躬下身去:“老奴去瞧瞧传膳的人回来没有?”
他也不过是找个借口离开,那等小事自然不用他去张罗。
阿凤想到李女官的话,本想留下肖有福的——李女官说此人信得过就一定信得过。
可是牡丹却给了她一个眼色,阿凤便只能对肖有福道了一声有劳公公。
牡丹在他走后上前在阿凤的耳边道:“南丽的破公主说,陈年旧事是指殿下您的,或者说是先皇后娘娘的。”
阿凤的脸色微一敛,然后看了一眼牡丹后道:“让她进来。”
她对母后的事情知道的不多,虽然生而知之,出生就能听的懂身边之人所说的话,但倒底接触的人有限,所以她知道的事太少了。
原来她不敢在宫中胡乱问东问西的——那个时候她问先皇后的事情,那简直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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