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心眼的毛病,不就是忘了他的名字嘛。
可是想一想,她一个姑娘家怎么能好意思把他的名字天天在心里念上几遍?
再说了,宫里可不是谁家的后花园,她这些年过的真得不容易,否则怎么能长大?
她有未婚夫,可是她的未婚夫又不能帮她,她为什么要记住他?
就是,这本就不是自己的错。
阿凤在心里默默的说服了自己,然后便挺了挺腰。
可是该死的江铭依然在看着她,直直的看着她,眼睛一眨都不眨。
“这是,江府?”阿凤终于还是顶不住了,可又不想弱了自己天家女儿的威仪。
没有被册封她也不能看低了自己,在她的心中她就是那九天之上的凤凰,岂能轻易向人示弱?
转换话题不算示弱,当然不算——阿凤再次说服了自己。
此时谁敢向阿凤指出她是在示弱,她一定会羞恼成怒的重重罚那人:嗯,和江铭对视一个时辰!哼哼。
江铭轻轻的笑了一声,很短促,可还是让阿凤听得清清楚楚。
阿凤也明白他在笑什么,所以心中恼意更甚,脸上的羞意更重,连耳朵后面都红了起来。
不过江铭没有再开口,翻身下马后,单膝点地伸手抬头看着阿凤:“臣,请殿下下马。”这何止是知礼!
阿凤原本有点恼羞成怒的意思,想要发作的话全被他单膝一跪给跪回去了。
他身后所有的骑兵都已经下马,此时齐齐跪倒向她单膝行礼:“末将等,给殿下请安,殿下千岁千岁千千岁。”
阿凤从来不曾被人如此尊重过,虽然她贵为皇帝的女儿,理应是被人从小跪到大的:可是,她没有。
一来她很少见人,二来那些宫中的妃嫔与外臣命妇们见到她,每一个都高傲的如同开着屏的孔雀:没有谁向她请过安。
江铭初见她时也没有见礼,她都没有放在心上,因为习惯了。
但是,就算他们之间有婚约,哪怕日后成为夫妻,有一重关系永远在他们的夫妻关系之上,那就是君臣关系:她是君江铭是臣。
所以江铭见了她是要见礼的,只不过她没有想过要如此要求江铭,才会在江铭跪下后有些吃惊。
江铭不但向她见了礼,而且跪在她的马下,让她踩在自己的肩膀上、腿上下马。他,以行动告诉了阿凤,告诉他身后的军中兄弟们——她将是他的妻,她也是他的公主殿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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