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她一起离开洛川,游遍四国。她很是感动,也深信不疑,找了公子,说要离开。”
“皇兄同意了?”
“嗯,只不过公子给她喂了蛊,也因此,她的样貌和身材都变了,不在是那名震天下的红牡丹,而是成了一朵最是平常的家花。她满心欢喜的去找她的情郎,戴上了自己母亲留给她嫁人时才能佩戴的传家玉镯回了两人的爱巢。随口和那人扯了个慌,说自己误食了毒药。那人和她说不介意,无论她变成什么样,他都会一直爱她,她当然又是信了的。岂料当天夜里她体内蛊虫发作吞食她血肉把她从昏迷中疼醒之时,竟然看见那人拿着他们的金银细软和所有的盘缠就要走。月华这是第一次发作,疼的死去活来,又中了迷药,虽还有抛掷暗器的力气,却到底是没舍得杀了他。就在她最后一点力气也流失殆尽时,那人又回来了,只不过不是回心转意,是和另一个女子来洒酒点火,从她手上摘掉了她母亲唯一留给她的玉镯,然后放了把火,逃之夭夭了。”
孟晚川拳头攥的咔咔直响,听的心里的火都快从眼睛里冒出来了,咬牙切齿的说道:“这渣男还真是量产,到哪都有啊!”
沈砚溪好似陷入了某种回忆,神色恹恹的回到:“好在,公子救了她。可她当时身上已经是多处烧伤,心,仿佛也在那一夜之间死了,整个人都没了精气神,枯败、苍老、麻木。再后来,她主动和公子请命,来了这远离洛川的两湖,当了这成衣铺的老板,同时负责处理一些杂碎事务。你现在看到的她胖,是因为如果她不多吃,身上的营养根本就不足以养那蛊虫,会死人的。”
话毕,两人许久都没在说话,仿佛都在想那可怜的女子,到底是怎样在每一个夜里承受那蛊虫的噬咬,又是怎样孤独的舔舐自己的伤口。
又过了一会,孟晚川闷闷的声音传来。
“你拿回了她的手镯,是把那个人杀了吗?”
沈砚溪低头看了眼篮子,摇头。
“一年前我寻到了他们的踪迹,也正好得空,可当我赶到那时,那男子已经死了,胸口插着把刀。当初和他一起放火的女子正和另一个男人像从前他们那般的到处洒酒,要放火烧人。我出手把他们打晕,翻遍了两人周身也没见到玉镯,后来我去那男人身上找,果然在其胸口拿到了用红布包裹严实的玉镯。”
“那你放火烧了他们了吗?”
其实孟晚川是想问那两个人是否还活着,因为他觉得他们还罪不至死,但又怕身边的人情绪会有异样,便换了种委婉点的说法。
沈砚溪依旧摇头。
“没,我用刀把那女子的脸毁了,把刀放到了她旁边人的手里,把那男人的命根子废了,又把死掉的那个掉在了房梁上,视线是看着他们俩的。准保他们睁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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