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晚川在那找东西擦,他往后一靠,捋着自己的胡子道:“还不是因为与你们同行的那个姜小姐啊,我这一个月不知道被谁查到了行踪然后给她知道了,这可好了,这下开始天天有人让我去救她,我说不去,结果他们就天天监视我,寸步不离的,就连我上个厕所,都有人在树上看着,真是气死我了。然后我就寻思跑吗,给一直跟着我的下了毒,谁知道倒了一个,又来了十几个。我这只能继续没日没夜的跑,跟他们兜圈子,东躲西藏的,这不一个没注意,就掉水里了。哎,你说气不气,这会他们倒是笨了,我朝他们呼救,愣是没有一双眼睛看见,没一只耳朵听着,要不是你和那丫头心善,为师这一代传奇人物,可就交代在那河里了。为师宁愿牡丹花下死,也万万是不愿意自己死在河里的。”
他一边说,一边又重新靠回孟晚川收拾好的案面,拿起一个橘子,开始扒皮。
“也正因此啊,听到丫头让我救一个患有心悸的姑娘,为师是万般不愿意的。但她既已拜我为师,这人又是她朋友,刚才又是护着她的,那我便救吧。不过你那个皇兄,为师是这辈子都不会医的,就算有一天他求爷爷告奶奶,来给我磕头,都没门!”
孟晚川听着他说话,不知怎么的,就越听越觉得身上和脸上都燥热非常,眼前的视线也有些模糊不清,千寿松的动作也慢慢的变得缓慢,且伴有分身。
他稳了稳身形,一手撑着桌面,一手拄着脸,脑袋一晃一晃的开口质问:“说!你给我,下了什么毒?”
千寿松嫌弃的看了他一眼,扒掉的橘子皮往他脸上一丢,把人给砸到在了地上,没好气的回到:“下你大爷的毒!你这是喝醉了!你小子抢为师的酒,还喝的那么猛,为师还以为你多能喝呢,结果就这?你说你啊······”
后面他在说什么,躺在地上努力梗着脖子的孟晚川就都听不清了,只能看见对方在那手舞足蹈,振翅欲飞,周遭也开始不停旋转。然后他就耗尽了最后一点力气,两眼一闭,昏睡在地上,不省人事了。
案边的千寿松啧了啧嘴,有些嫌弃的随手照他扔了件干爽的外袍。这时,窗边一阵清风吹过,吹得人身上的衣服都微微晃动,马车也好似在这时压到了石头,上下起伏,而那外袍却依旧分毫不差的盖在了孟晚川的身上。片刻后,见马车内重新归于平静,千寿松连日以来的困倦也涌上了心头,再次栽倒在软乎乎的皮裘上,合上眼皮,去梦中再会故人。
与他们这边的欢笑气氛不同,三个女人所在的马车里,此刻竟出奇的安静。她们回来都有了半响了,姜安的面色也已经照先前好了不少,看着靠在一边一言不发望着窗外的沈砚溪,她斟酌了一会后,还是给翠柳使了个眼神让其先出去坐会。看懂小姐吩咐的翠柳也不墨迹,刚弯腰起身,就被沈旁边的砚溪一个手刃劈去,顿时两眼一翻,栽倒在地,人事不知了。
沈砚溪也在这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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