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乐华公主止不住夸赞,用手扶正发上珠钗,眼神希冀看向侯爷,似是希望他能多看几眼。
“侯爷瞧着,可还好看?”
自古以来女为悦己者容,她虽贵为公主,为了心爱男子亦该如此,容夫人的话令她参透许多,盈姑姑亦让她多多向侯爷放低姿态,如此才能得到侯爷道心。
虞泯寒忽而语意一重:“你是说,容夫人与贺兰族有来往?”
他盯住乐华公主的面容,看不出喜还是怒。
乐华公主犹豫片刻,记起侯爷曾恼怒她提起容夫人。
可细看侯爷神色,并无生气恼怒的意思。
她向来心直口快,没忍住道:“我早说过,容夫人不是一般女子,是侯爷对她有偏见,魏家如今生意在京城数一数二,贺兰外族也愿与之合作,侯爷有何惊奇的?”
虞泯寒听到这些,紧绷思绪渐渐松懈。
他亦听说过这些传闻,只是但凡涉及贺兰二字,他便有了警惕之心。
贺兰倚仗太后假意臣服大祁,可贺兰王已老,掌政大皇子贺兰骑绝非善类,不服贺兰骑继位统治部落争相内斗,贺兰商人此时入境之事必得好好一查。
“是我多虑了,公主早些休息吧。”
侯爷终是没歇下,乐华公主只好起身相送。
景明宫内宫人匆匆掌灯,迎苏妃娘娘入内。
苏明珠行礼问安后,欲在宫女搀扶下坐下,座上便传来太后冷硬反问声,此话说完伴随两名小太监上前,为太后点上刺鼻的熏香。
“哀家助你伴君左右,你便是这样回报哀家的?”
袅袅熏烟中,太后遥遥看她一眼。
苏明珠心下慌乱,当即惶恐跪下:“太后娘娘恕罪,臣妾实在没法子了,皇上对臣妾可谓不闻不问,不愿碰臣妾一根手指头,臣妾没用,求太后娘娘指条明路!”
她颤巍巍抬起头,虽出身名门但此前嫌少入宫,坐在凤座上高高在上妇人周身散发威仪贵气之态。
她听从母亲意思入宫,除了为母家争光亦是想报复憎恨之人,可今时不同往日,谁知皇上并不宠幸她!……
太后见她颇惧,目的达到语气放缓:“好了哀家也没有要责怪你的意思,该提点的哀家自会提点你。”
“哀家如今不受朝臣待见,虽把控着皇上的意思看似风光,可哀家毕竟是女子,皇上又非哀家亲生,哀家也是想为你我寻条退路罢了。”
往日她只是贵妃,好不容易爬上太后之尊,她初尝权力滋味绝不会就此放手!
为了保住这尊崇位子,她必要用尽手段对付那些与她作对之人!
太后冷声启唇,让苏妃先坐下:“你先起来回话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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