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人,互相帮衬是应该的。若我们有个不济,姐姐也会出手,彼此何必客气?”
“哎哟哟,这话说的真是,让我都不好意思了。”高氏说完便吃茶,不再言语。
小钱氏却不放过她,问:“那,搬家又有些什么说头呢?妹妹年轻没经历过,还要向姐姐请教。”
“咳,咱们也不是什么侯府、相门的,哪有那样复杂?”高氏端到唇边的手停下来:
“各院把目下自己用的人、物带走便可。不过你那屋里家具都是陈的,不如就丢下,买新的岂不用着开心?”
她说着瞟了眼小钱氏:“妹妹要回淮西也不难,大伯在南昌有朋友,打个招呼帮忙找条船很容易。”
这话说得,里外意思简直和让人净身出户也没什么差别了。小钱氏心里冷笑倒没急着戳破她。
“这个嘛,事来突然我还没想过。既姐姐发话,我和三郎商议下,在他临走前先租个小院子,其它的等他归来再做打算吧。”
小钱氏说罢起身告辞。她知道高氏巴不得自己赶紧离开余干,她才好把二房分下来的产业捏在手里,殊不知这点东西在自己看来九牛一毛。
小钱氏想暂时留在此地,不为争馒头就为争口气,该是三郎的凭什么不给?
她估计三房来垫过话,这高氏终于明白自己姐俩的嫁妆从法理上说很难搞到手,所以提都未提。
退而求其次,想让她离开,自己好悄悄地将该分给三郎那份祖产捏住。
实际上,李丹最近对县里的贡献让范县令不好太偏向二房,毕竟他有求于李丹,正期待这年轻人帮自己顺利完成任期。
就算高氏塞银票给他,也不值得为这点小利自毁长城。
麻九下午来过,告诉她已经向曾五请辞,表示说自己老了,外甥去哪里自己愿意随他去哪里。
小钱氏投桃报李请他做家里的管事,月薪二两五钱。麻九不做声地拜了拜,就算是接了差事。
他要做的第一件事就是找那姓孙的房牙订典卖白契,然后交钱过户,打理修缮,添置家具什物,五天后搬家。
看着继子房中的烛光,小钱氏觉得满意。这孩子一旦心思在公事上,不似之前游走市井那般令人挂记。
兴许这趟差回来,进团练里做个队正或哨总,好歹是正经职分。她回过身朝针儿点点头,借者月光轻轻地回屋去了。
第二天天不亮李丹就爬起来,听听更夫的梆子声,寅时二刻正合适。
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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