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身死墓中,亦或是意外失联!
司徒零叹了口气,又做出一副古道热肠的伪善模样,张守鱼见状也不戳破,毕竟他们互相之间都了解对方。
“小道长,我这人向来理性,不过我打心眼里希望她们没事。我也知道燕子跟你关系不错,今日过来见你,自然也没瞒你。”
“就为了特意跟我说这些?”
张守鱼面色不改,不过心里已经窝了一团阴郁。
司徒零这家伙虽说话不牢靠,可张守鱼记挂燕子的心却是真的。
“当然不是,小道长,眼下不管燕子她们出了何事,你都要更加提防当心才是。”
“司徒副官,难不成你觉得我也会遇害?”
“我只是好心提点,信不信由你,小道长。”
司徒零又点起一根烟,随即摊开双臂耸了耸肩膀。
“咱们闯荡五姥阴山这事儿,不晓得到底有没有走漏风声。若步南栀二人当真因此遇害,那目前最危险的就是你这只闲云野鹤了。”
司徒零的话中之意很明显。
的确,不管是他这种“有编制”的家伙,还是汉阳造这些“有背景”的行内人,似乎都比张守鱼这“光杆司令”要安全得多。
换言之,若当真有人盯上了当初的阴山一行,那么最容易的突破口,就在张守鱼身上!
“不劳烦副官大人挂心,我现在应该没啥事。”
张守鱼镇定自若地喝着茶,喝完一杯后抖了抖手,将杯子当着司徒零的面转了一圈。
司徒零瞬间便明白了张守鱼的意思,他们一直都很心有灵犀。
“哈哈哈,看来的确是我多虑了,我忘记还有三爷在罩着你啊。”
“副官大人知道就好,何止是罩着,简直是无微不至啊!”
张守鱼这话说得咬牙切齿,他指的自然是章麻子派来“保护”自己的那些人。
当然名义上是保护,实际上根本就是监视。
这一年以来,张守鱼时刻都感觉自己被人盯着。
这种感觉很不好受,若心理承受能力不强,恐怕都能把人搞疯掉。
试问谁愿意自己每天的生活起居背后,长满了无数双眼珠子?
那天在呼兰河旅馆内的谈话内容,张守鱼不知道司徒零是否知悉。
不过看他此刻的种种反应,料想已经了解了七七八八。
虽说张守鱼相信章麻子不会乱说,可幺妹那张大嘴巴他却拦不住。
“小道长,有三爷罩着你,我这边也算放心了,不过我还是得提醒你一下,阴山大墓里的明器极为珍重,就算你仅仅只拿了一件,也要做好遭人觊觎的准备。”
司徒零忽然又冒出这么一嘴。
张守鱼微微点头,心里却隐隐有了一股不好的念头。
噗通!
司徒零朝站在远处的随从招了招手,随从拎着一个巨大皮箱子,将其重重放在了二人中间的桌面上。
“司徒副官,这是?”
张守鱼轻轻推了推箱子,里面隐隐有银元碰撞的脆响。
“先前时候答应过你的分红,小道长。”
司徒零嘴角勾起一抹笑靥,和阴山大墓里那两千年前的死鬼如出一辙。
“当初我出来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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