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眼四顾,发现自己已经来到一处旅店客房内,看外表平平无奇。
两张铺着白色床单的标间床,床单能看出洗过不少次,只不过还是有淡淡的黄褐色污渍。
一滩一滩的,不晓得是啥,仔细瞅瞅还能从上面找到卷曲的黑色毛发。
除此之外,其它摆设也寒酸简陋。
一张破旧木桌,一扇暖气片。
一只蓝色的暖水瓶,外加俩盆子和一个花花绿绿的大茶缸。
唯一让张守鱼感觉与众不同的,应该是这间房的墙面上糊了一层东西。
按起来手感发软,瞧着像一堆海绵泡沫,若司徒零在这里肯定能说些什么,张守鱼就完全孤陋寡闻了。
“那些是隔音设施,在这个屋里杀猪,外面都听不到半声哼哼!”
幺妹在身后说了一嘴,搞得张守鱼狠狠一哆嗦。
张守鱼笑着转过身子。
“我说幺施主,你确定这地方是用来杀猪的?”
“杀别的也行啊。”
幺妹朝张守鱼隐晦一笑,搞得张守鱼又是一个哆嗦。
奶奶的,对话要不要这么阴间!
“咳咳,幺施主说笑了,既然隔音这么好,那是不是咱可以随意说话了?”
“目前是。”
能看出幺妹也不想逗张守鱼了,她脱了鞋子和外套,毫无忌讳的当着张守鱼的面爬上了床。
张守鱼哪里见过这种场面,瞬间便觉得面色发烧。
以往跟张镇山去寡妇家偷蛇瓜,被穿着肚兜的寡妇从村头追到村尾,张守鱼一次头都没敢回。
并不是张守鱼害怕挨揍,他实在是不敢看后面的峰峦叠嶂,这么多年清心寡欲惯了,到现在他也是个地地道道的雏儿。
幺妹本就长得不差,此刻斜躺着卧在床单上,有高有低曲线玲珑,看得张守鱼一阵眼神惶恐。
“至于吗小道长,你不躺下来歇歇?”
“不了不了,那个幺施主你身子下面有根【毛】毛。”
张守鱼善意提点一嘴,幺妹闻言倒是浑不在意,抓起【毛】毛直接揉捻成球,双指成圈一下子将其弹飞了。
“咳咳,那个咱们为啥要搞得这么神秘兮兮的,你不是说要我跟你回家吗?”
张守鱼实在是燥热难耐,将话题硬生生转回到了正轨。
的确这里咋看都不像山瞎子帮,他从前是见过土匪的,还没听说过哪个匪帮是在村里安营扎寨的。
“我爹都死翘翘了,还回去那里做啥子?”
话虽这么说,可提到狍子帮主时,幺妹的眼神很明显黯然不少。
“张道长,这一路上你也瞧见了,接我们来到此地的不是帮中兄弟,而是我大伯。”
“军阀?”
张守鱼闻言缓缓点头,这一路上诸多细节也已然昭示。
“不错,一会儿来见咱们的人身份特殊,所以沿途都做了相应的安保措施,我以前每次来见他,也都是这样被送过来的,不稀奇。”
“幺施主,你指的是章将军?”
张守鱼狠狠咽了口口水。
若当真是章将军,那可的确是了不得的大人物。
甚至说这间小小的旅馆招待所,根本不够资格接待这尊东北恶虎!
章鸿野!
奉系军阀中的中流砥柱,司徒零经常提及的顶头上司,随便一咳嗽都让东三省抖三抖的恐怖人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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