度极低,没有瞧见吴锋和李娅的身影。
燕子和步南栀此刻被绑在其中一个角落,步南栀嘴巴里塞着东西,燕子哭得极为凄惨,只不过哭出来的话都分外离奇。
乾二爷望见汉阳造进来也不说话,依旧保持着微笑的姿态,瞧着甚至微微有些僵硬。
汉阳造不敢多看乾二爷,不知为何望着他这副模样,他不自觉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
当务之急还是张守鱼的安危,汉阳造是十分拎得起轻重的。
他快速冲到手术台前,一把薅住张守鱼身上的胶皮管子,眼瞅着就要将其全部拔掉。
“万万不可!”
千钧一发之际司徒零再次赶来,第三次将汉阳造给阻止住了。
“你要做啥子?”
“造哥!你要是不想小道长就这么死翘翘,那你就尽管拔!”
“啊?”
事关张守鱼生死,即便汉阳造再莽撞,此刻也不敢胡乱造次。
司徒零略带埋怨地瞥了一眼汉阳造,随即让他往后退几步,叫上幺妹一起将刚刚汉阳造薅下来的几根胶皮管子重新插好。
随后,司徒零又仔细检查了一下整台设备。
“小道长刚刚陷入了昏厥,目前因为失血,生命体征渐弱,但这仪器不会致命。”
司徒零嘀咕一嘴,随后一脸不满的盯着汉阳造数落。
“造哥,有时候我真想说你两句,你这副性子还真得改改了。”
“我这次又错哪了?”
“你不懂,小道长身上的玩意,和我们军属医疗部的血浆分离机有些类似。”
“那是啥?”
“算是高科技,日本新建的526编制部队应该就在用这个,具体用途我也不大清楚,可我清楚一点,若你把管子全拔了,小道长的血就输送不回去了,那才是真真正正的必死无疑!”
汉阳造这才知道自己差点就坏了事,一时间满是懊悔任由数落。
不过这莽汉的脾气还是改不掉的,见张守鱼这边无从发泄,当即便把气撒在了乾二爷身上。
汉阳造来到乾二爷面前,先是又问候几声,发现乾二爷还是不予回应后,倔脾气上来直接动手推搡了两下。
“二爷,你到底是咋了,你跟我说啊!”
不推搡还好,谁知这么一推,乾二爷的脸竟瞬间又白了几分!
汉阳造见状一愣,立刻用手电把乾二爷上上下下都照了一遍,赫然发现乾二爷的小腿有一道血口,哗啦啦往外流了好多血,一直顺着门缝淌了出去,不过现如今血已经被止住了。
“二爷!”
汉阳造这才瞧看清楚,原来刚刚乾二爷那所谓的微笑,不过是他因为失血过多而疼痛难忍、咧起嘴巴在黑暗中远观产生的视觉误判!
这里的黑暗实在太过浓郁,在三人极度紧张的情况下,产生这种误判的情况并不难。
毕竟对一个满脸皱纹的老叟来说,咧嘴哭和笑的弧度其实差不了多少。
汉阳造一面捂着乾二爷的伤口,一面不断问乾二爷这到底是咋回事。
可不管他如何盘问,这老叟就像哑巴似的根本不答,只是继续咧着嘴巴,这可把汉阳造给整害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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